浅浅气冲冲的下楼来,到了楼下,摸摸耳坠子,还好吧,她的耳坠子真的有那么差,就算差跟他有什么关系,吃饱饭没事干,过来瞎扯,每天不过来气气她,他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她这个小举动,让上面的凤少皇都看在眼里,眼里的神色变的复杂不可捉摸。
来到后院,不见三婶,才知三婶已经走了。
于是来到前堂,问从文,可有给三婶叫马车。
从文点头说有,看她的眼神让浅浅不安,她没怎样吧?
从文赶紧瞥过眼:“没事,就是你的脸有些红红的。”
浅浅摸下脸,烫的这么厉害,可不是红红的,都是那个讨厌的凤少皇。
才想到这,谁知凤少皇就了冷不丁的站在她身侧,叫从文算账。
等从文算账的空隙,还不忘打趣捉弄浅浅:“钱老板,你是不是生病了,脸红的跟红布一样。”
浅浅白他一眼。
凤少皇也不生气,胳膊放在柜台上,看看大堂里稀疏的那几个客人,叹口气:“钱老板,你的菜味道好还好,就是花样太少,照我说还是对面地第一楼,味道好不说,还品种丰富齐全。这也就是随便吃吃,真的要吃好的,要请有身份的还得去第一楼才成。”
“是啊,那你凤大少知道还来,我这店里进出的客人或许没你说的身份那么高贵,可在浅浅眼里,他们都是有实实在在的,不会像某些人来只为了找茬!”
“你说我是来找茬的?”
“不然呢。”
以为凤少皇会生气的掉头就走,谁知他顿了一下,反而笑了,笑的双眼闪闪亮,语调及其轻快地:“是啊,我就是来找茬的,怎么样,我告诉你,我凤少皇就是每天来,帮你数着关门的日子,谁叫你让本大少爷看不习惯呢。”
“好,那你慢慢数,本小姐也没空你瞎扯。”
说着满面堆笑,热络地转身走向靠窗的一个客人:“这不是赵老板吗?这几时生意怎样呀?”
“托钱老板的福,还好还好!”
“还好就好,来我帮你倒酒!”
赵老板顶着凤少皇射来的寒光,端起酒杯,连声道谢!
“不用客气,赵老板,你慢慢吃!吃着觉着有什么不好,尽管说!”
“客气客气,钱老板的菜味道还不好,那哪里好?”
浅浅笑着,又去招呼他旁边那桌:“张老板,这面食怎样?”
“很好,很好!好吃又顶饱!”
卖香烛的张老板,满意的回道。
赵老板,张老板,看他们身上廉价的茧绸,应该不是做什么大生意的人吧?就这样的小商小贩,还叫的那么亲切,一口一个老板,真是笑死人了!
凤少皇不屑地冷笑。
穆青从城外回来。
连口茶都没喝,就把浅浅叫到一边,气呼呼地说道:“你知道我刚才在城外看见谁了?”
“谁?”浅浅脱口而出,见穆青生气的样子。
“三婶,还有小宝小全!”
浅浅送了口气,不过穆青接下去的话,却让她的神色再度紧张起来。
“你说有人恐吓三婶,叫她不许再来这里?”
浅浅惊诧无比,这谁这么缺德,会去警告一个淳朴善良的乡下妇人。
“是啊,若不是我亲眼看见,我也是不信。”
难道是他?
浅浅第一个反应就是警告三婶的人,是凤少皇的人,因为瞧他刚才不爽的样子。
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会,他是很讨厌也一向自高自大,可还不至于跟一个无知的乡下妇人斗气,那不是他又会是谁?
“宗紫樱!”
浅浅冲口而出。
“你也猜是她?我回来的路上,反复想了又想,也觉得是她。看来在这的那个眼线,可没白拿她的好处,实实在在地再替她做事。”
穆青说道。
“拿人手短,这是自然。”
“那咱们呢?真的就这么看着,什么都不干。”
穆青不甘地问道。
“你说呢?”
浅浅不答反问。
“我说咱们也在她厨房做点手脚,警告她一下,行不行?”
不假思索地浅浅摇着头,斩钉截铁地:“不行,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损伤第一楼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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