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腾腾地拎着一袋水果,我默默地看了一眼这个熟悉的地方。自从来到并盛之后,我便与并盛综合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三番两次的去医院,确定不是我今年犯小人了?
野原那个贱人居然在东京,好吧,看在那个长得还不赖的小姑娘的份儿上,我勉为其难的帮他一次好了。说真的,特别不想再看到云雀恭弥啊。话说为什么每次都会说一些很奇怪的话?难道我真的在内心深处对云雀有什么非分之想?
呸呸呸,我这是有多重口味啊?还是眼瞎啊眼瞎?又不是m体质,五行欠抽。。。。。。
勾搭了一个小护士,问清楚云雀的病房。正准备放开小护士找雀哥,眼睛的余光去扫到她惊恐的眼神。真是的,这样哆哆嗦的,真的有一种自己是敢死队的感觉。哎,云雀在并盛的威名果然是不同凡响的,好像随便拉一个路人甲都能知道他是谁一样。如果是其他学校的男生进医院了,比如立海大的幸村君感冒啊生病啊什么的【我只是举例而已】,我相信立海大的妹子们已经前仆后继的往医院里面冲。争取在短短的时间内攻陷医院以及医院里面的幸村同学。但是,到了咱们雀哥这里呢?真是到了门可罗雀的地步。不过,要是真的有人探病,说不定云雀一时兴起,会在隔壁给他顺带安排一个床位吧。。。。。。
我突然好想退回去啊,还来得及吗?对了,草壁,不要挥手了,我已经看到你了。
“大江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草壁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然后顺手就把我手里的袋子提了过去,“你看你,来就来吧,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不,草壁,我就是买了一点水果而已。而且,你这个语气是什么意思,怎么有一种去别人家做客,女主人太热情的感觉?看来,女人的直觉有些时候还是挺准的,特别是并盛中学大多数的女人。
“等等,草壁。”我故作娇弱地扶着墙,然后一只手按着额头,“我突然觉得我头有点晕,那个,野原的请假单我明天再来吧。或者等他回来之后自己上吧。我先回去了,你给云雀说一声。”可能自己都觉得有些作,我转身捂着脸准备偷偷跑出医院。
“诶,大江桑,委员长他。”草壁还在试图挽留我。
“既然不舒服,怎么可以不进医院检查?”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声音也很熟悉。那只手看着挺好看的,就是虎口和指腹上都有一层茧子,一看就是打架经验很丰富的。
“云雀君,你好啊。”我沮丧脸说道。矫情一下就算了,还被当中戳穿。
云雀抱着手,倚着墙,漫不经心地对草壁说道:“既然这位同学也不舒服,草壁,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
这位同学,所以你现在都还叫不出我的名字啊!“没,没有,你看,我现在挺好的。”我挥了挥胳膊,想着要不要再跳一段广播体操,努力向云雀证明自己身体倍棒儿。
“是吗?”云雀默默地亮出拐子,“我怎么觉得【应该】有些问题。”
“你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啊,我想在好像是有点不舒服。哈哈,那啥,云雀,我一个女生也不好和你一个病房对吧。都是要住院,这样不大方便吧。”对不起啊,我怂。好希望有大师兄附
身啊,这里有妖怪!
云雀慢条斯理的把袖子卷起来,我以为他不会穿病号服的。果然,这种简单到线条都看不出来的条纹衫才是检验一切高颜值的唯一标准啊。我有些替他感到悲哀,本来凭借着我雀哥的颜值和武力值,随随便便都能在并盛开后宫的好吗?但是,就是因为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模式,导致他成了一朵高岭之花。
“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啊。草壁,这位同学就和我一个房间。”云雀对我笑了笑,别误会,只是委员长对谁都会展示的【狞笑】。而此时此刻,对着草壁莫名亮了的眼睛,我仍有余力在吐槽。云雀这句话真是让人误会,一般这种话后面不都会补上一句,‘就算是一个房间,我也什么都不会做的’。怎么办,有一种【霸道委员长爱上我】的感觉!
等等,为什么又是‘这位同学’,我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云雀君,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皇上,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云雀愣了两秒,我的眼睛没有花,他真的愣了两秒。然后很认真的思考了三秒,用一种看上去很诚恳,但是我会脑补出愧疚的表情,看着我:“不知道。”然后有些疑惑地问我:“重要吗?”
“当然不重要,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啰。名字算什么?”对啊,要是在你这里挂名,我觉得我可以提前回国了。
云雀点点头,“好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带着那种难以言说的欣慰的眼光看着我,我觉得我不应该把它给翻译出来;没想到草食动物也有这样的觉悟啊。
我从未有这样恨过自己嘴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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