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家的小孩?要去医院看一下吗?”我看了一下时间,还挺早的。
野原叹了一口气,“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先回去吧。对了,我等一下回去把最近的资料传给你,要不然到时候意大利那边来人了,你两眼一抹黑。”
我点点头,这本来就算是家丑,也没必要凑一脚。
用过晚饭,我很自觉地去洗碗。阿珍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还拿着给我织的毛衣。“今年过年要回去吗?太太说了,明年阿辰快毕业了,要不要大家回去团年?”
我把碗筷放好,听到她这句话,手上动作不自觉顿了一顿。“看情况吧。”
阿珍脸上的笑容像临近傍晚的夕阳一样,一点一点地敛下去。过了许久,我才听到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阿柳,你也大了,好多事情也不是我能够明白的了。”
我背对着她,一时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或许,这个时候也并不是很想见到。“对啊,我长大了嘛。”
回到自己房间,整个人仿佛才慢慢地放松下来。不对,之前什么时候有开窗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立刻转身、手搭在门把儿上,‘叮!’一把小刀从后面飞过来,死死地钉在门上,离我的脑袋差了不过两三厘米。连同削掉了几根耳发。
慢吞吞的转过身,果然是好久不见的那个杀马特。
“好久不见啊,贝尔。”我偏了偏头,看着门上的银色小刀。“请问,这是见面礼吗?”
杀马特青年贝尔菲尔戈依旧是那副神秘看不见眼睛的样子,手里拿着几把银色的小刀,笑嘻
嘻的走过来。“嘻嘻嘻,好久不久了,笨蛋小姐。”
“你什么时候可以不用这个称呼我,我可能会更加欢迎你来日本。”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手腕一用力,把小刀从门上拔了下来,“这个,我可以找玛蒙给赔偿吗?”
贝尔从衣柜上面跳了下来,依然是不正经的样子。“随你,不过,巴利安最近财政赤字挺严
重的。你确定玛蒙不会宰了你?”
“喂,能换一种风格吗?”看着久违的皮衣皮裤,仍然止不住我心中疯狂的吐槽,你们这是和隔壁的头条大叔合作过吗?为什么对皮裤这么钟爱,“xanxus好歹也是穿貂的人吧,作为手下
也要和老大保持一样的品位好吧?”
不意外的破空声,我身后又有两把银色小刀深深地插、入墙后。我淡定地往后面看了看,很理智地保持闭嘴。
“王子殿下的品位也是不允许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怀疑哦,”他得意的朝我挥了挥手手里的武器,“这次顺道来看看你,真是可怜,被流放到这种小地方。应该很憋屈吧?”
“还好。”我坐下来,倒了一杯茶。杀马特牌王子殿下也跳了过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应该听不懂这个吧,不对,我应该很好奇的是,你们为什么会日语?什么时候,日语成了世界通用语言了。嗯?”
贝尔的坐姿看着实在有点辣眼睛,我索性把头低下,一片一片的数着杯底的茶叶。
“什么时候?嘛,这个让我想一想,大概是xanxus被冻成冰棍儿的时候吧?你也知道,巴利安这些年没倒闭全靠王子殿下我啦,当然,如果真的靠我,应该不止倒闭这么简单了。”贝尔难得安静下来,捧着杯子坐在我面前。由于此人既想摆出一个符合自己气质的姿势,又想一边喝水,所以,茶水倒了一地。“不过,就算不知道xanxus被厌弃的原因也没有关系,九世年纪大了,又没有小孩。沢田家康这些年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的,难免会让有心人发现而已。有没有觉得王子我很聪明?嘻嘻嘻,在那个时候就已经预知到一切了!”
按了按头上暴起的青筋,再想想面前坐着的可不是一般的变态,加油,要忍耐!“那你们这次来并盛,是要。”
“我们要来做什么,难道阿柳你不知道?”贝尔诡异的笑了笑,讽刺道:“颓废了这么多年,终于是要有所动作了吗?也能想到,听说陆辰已经开始在北欧那边开始活动了,你怎么可能还会乖乖的在大江家呆着。怎么,趁着彭格列内部争斗,就连陆家也想分一杯羹吗?”
“为什么不可以?”我看了看自己手掌的纹路,这么多年的了,我始终看不到自己的出路,为什么不能去争取一下。
贝尔耸耸肩,冷笑说:“只是,现在彭格列可是大致就分成了两派。阿柳,以小博大固然可以获得更大的利益,但是,你不要忘了,利益和风险也是成正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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