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张婶子的独子,青哥也消失了。张婶子就那么一个儿子,那是命.根子啊。
青哥消失了,她白天黑夜的找。
慢慢的她要=也看不见人影,大家都觉得她是疯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谁知道有一天,张婶子披头撒发的跑了回来,在村子一边喊一边跑。
喊着:大家快跑吧,那个寡.妇不是人,她将好好的人都弄成了吃人的尸体了,快点跑了,村子丧尽天良啊,将村里的人都卖了。
可是她没有跑多远,就被村长带来的人,给打晕带走了。”
老翁说道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从那以后村里的人都没有见过张婶子。可是她那天说的话,村里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有人就挑了头,去村长家和那个寡.妇家搜查了几遍,最后没有找到什么。
众人才罢休。
只是在那之后,张婶子的鬼魂,一到晚上就出现了,四处找着儿子。
而这个村子,就像是被诅咒一样,只要男子成年,就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了。”
老翁摇着头,叹着气的将这些说完。
许久,又说道:“其实啊,我猜想,张婶子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村里人也有很多,像我这样想的。可是碍于斗不过村长,就先后都搬走了。
却不想,在后山之上,先后找到了那几家人的尸体。
从此以后,村里的人都不敢在般了,拼命的讨好村长一家。
就是为了保住儿子的命。
好在这个办法还挺有用的,村长得了好处,这家的儿子就可以平安的离开村子,出去打工。”
老翁这回说完,不肯在说了,蹲在灶坑门边上,点起旱烟,吧唧吧唧的抽 上了。
花雪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了,再说这些已经足够了,就起身告别了老夫妻,回到了客房之中。
“姐姐,这件事情一听就是那个村长,和那个寡.妇做的好事,不如就让我一刀一个宰了他们。”罗君彩侠女风范又显现出来,准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也行。”花雪点点头。
“姐姐,你不是应该劝我么?”罗君彩疑惑的看着她。
“哦。”花雪又点点头,眼中闪过皎洁。
“姐姐,每次你这个眼神的时候,就有人要倒霉。”罗君彩觉得浑身发抖。
“没有啊,我就是在想,你去杀人的时候,如果杀错了的话,身边就会多两个冤魂,分分钟钟的找寻着机会报仇,如果是正确的话,这个幕后,应该是个炼尸的天才,你要杀了他们,恐怕要先和一些尸体决战。我只是好奇,你比较喜欢哪一种。”花雪拿起碗,轻轻的喝口水,玩味的看着罗君彩的表情。
罗君彩从黑到白,从白到红,总之脸色很精彩,变化很彻底,花雪坏心的娱乐了一把。
“姐姐,真的会有尸?”许久,罗君彩小心翼翼的问道。
“恩。”花雪肯定的点点头。
“那算了吧,我还是保护姐姐吧。”罗君彩蔫了,从度沙之后,她就开始怕鬼,但是比鬼更害怕的就是尸。
“好。”花雪笑着点点头。
昨晚上忙了一晚上,花雪的精神有点扛不住了,就躺下补眠。
这一觉一直睡到晌午时分。
“娘亲,你醒了。”刚刚睁开眼睛,画文就在意识里叫到。
“恩。”花雪点点头。坐起来,没有看见罗君彩在屋中,猜测她应该又出去打听消息了。
“娘亲,我已经升到了度魂劫六级,得到了很多的传承,有些是娘亲可以用的,我现在传给你。”画文又说道。
花雪点点头,她现在感觉到,只有自己变强,才能保护好儿子还有自己。
盘腿而坐,凝神聚气,开始接受画文打入她意识之中的传承。
画文试探的打了两个,见花雪轻松的吸收了,心中猜想应该是因为自己和画武进阶了,所以也加强了鬼母的体质和精神力,又试探的打了四个传承,花雪眉头微微皱起,可是还是很快的吸收了。
画文心中大喜,娘亲的体质已经高了一个等级,精神力已经胜过现在天级道师该有的精神之力。又运用灵气,传入两个威力较大的传承,这次花雪眉间有了疼痛的感觉,时间也较长,却比妖神阵中接受一个禁咒传承就失去行动能力要好的很。
画文又打入了二个威力较大的传承,这回花雪痛苦的勉强吸收,画文知道娘亲已经到了极限,停止了下来。
“娘亲,这几个咒语的威力比以往的要强大数倍,你静心吸收。”
花雪闻言轻轻点点头,收敛心神,运动灵气,慢慢的将吸收意识中的传承。
时间流逝,花雪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早上。
“姐姐,你可算醒了!”入目的却是罗君彩焦急的面容。
“彩儿,你这是怎么了?”花雪稳定心神,收起纳神,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才开口问道。
“姐姐,不好了,昨天,我看你睡着了之后,就出去打听那寡.妇的家住在哪里,结果被我找到了。我几次想冲进去找那个寡.妇,可是想到姐姐说的话,就没有进去,只是,要我那样的离去我也不甘心,于是,我就躲在她的门口,暗中监视着她,谁知道,在昨天傍晚,我看见了那个,对,是你那个青梅竹马,走了那个寡.妇的院中,我当时就觉得不好。回来找你,可是怎么叫你都叫不醒,天黑了,那哭声又传来,我也不敢再出去,等到天亮了,我又去那个寡.妇的门口看,发现了那个男子的衣服挂在院中,姐姐,你说,他是不是已经遇险了。“罗君彩说完,已经快哭了。
“什么?”花雪闻言,大惊失色,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一把拉住罗君彩:“在哪了,带我去。”
“姐姐。”罗君彩被花雪目中的凶光吓到了。
“带我去。”花雪心急如焚,怎么还会有心思管罗君彩的心思。
“好,我们现在就走。”罗君彩忙转身走了出去。
花雪已经顾不得其他,起身跟在罗君彩身后,脑海里一片浆糊,林浩憨厚的笑,慢慢的转变成林浩满身是血的喊救命。
不,浩哥,你不能有事。
花雪扫去了心中的不安,他不会有事的,他也不能有事情。
这个寡.妇的家,住的偏僻,几乎已经进入了深山之中。琵琶栏墙,茅草屋,很是平凡的农家小院,却不知为何多了几分阴冷。
花雪第一眼,就看见院中挂着一个带血的衣服,正是昨天林浩穿的,她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好悬没有趴地上。强行稳住身形,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向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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