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朔此时面容纠结，转头对着一旁鼻子嘴巴都被压扁在玻璃上的李川说道：

“这样于一城爸爸的劫难就算过了？”

李川鼻子离开玻璃，随手胡乱往玻璃上的水汽一抹，回答道：“理论上算是吧。”

刘朔皱着眉头看着李川的动作，忍不住说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像是个扮了女装的男孩子？”

刘朔和李川两人，一路过来打打闹闹，已经熟稔很多。刘朔这话乍一听就如同人身攻击，但的的确确是正儿八经的疑问句。

李川转身背靠着玻璃窗学着顾夕赟抱臂说道：“刚才你在路上不是说我是妖怪吗？妖怪需要分辨性别吗？”

“不要曲解本意啊，当时我只是针对你以别人寿命为代价这件事就事论事，哪句话里说你是妖怪了。”刘朔说。

“难道我不是吗？”李川两手翻在胸前，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

在这俩货呛嘴打闹之中，时间快速流失，大概过了一两个钟头，刘朔突然凝眉，严肃道：

“说正经的，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有件事情很不对劲。”

“嗯？”李川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

“好像少了一样东西。”刘朔说。

“什么啊？”李川换了一个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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