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离已经有些明白了，“所以，殿下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阴天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幻离，慕氏帝祠，你其实进去过，对不对？”

幻离怔了一下，点了点头，“属下曾经住在那里，很多很多年！”

他知道，如果没有什么证据阴天不可能和他摊牌，既然她会直接了当的开口聊起以前的事情，那么就是她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

对于一个守在她身边多年，甚至可以说是几世的人，他不会继续骗她的。

阴天心里震惊了一下，果然，如她所想，几世……到底是几世了？如她的梦境一般，每一世都恰到好处的那个素衣女子和红衣男子生死永隔吗？

“我为什么确定父王和母妃没有死了，我在祠堂里面找了很久，从慕氏的根源查起到现在，所有人的灵位都在，而独独没有父王和母妃的……就好像，我每次问起他们的时候，皇爷爷和皇伯伯总是会表现出极度的思念，却没有过多的悲痛，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让我怀疑了！”

“殿下很聪明，属下一直都知道！”幻离眼神变了一下，看着阴天说了这么一句话。

阴天又叹了口气，无奈的道，“幻离，既然你守了我那么多年，自然也应该知道，我是慕子甜，也是阴天，更重要的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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