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差役叹道:“二爷这话说的一听就是知道心疼人的,您不知道,昨儿有人到县里去报案,说是有人要在平安镇的翠红楼闹事,您也知道来翠红楼的人多杂啊,县太爷怕出事,就派了咱们几个兄弟到这里守着。可您也瞧着了,这大冷的天儿,翠红楼里的姑娘们都还没起,咱们却要在这儿冻着,所以说这差事就是一个受罪,也不晓得是真有人要跟翠红楼过不去,还是要跟咱哥几个过不去。”
差役的唠叨不满让安宜泽心下大喜,脸上却作出一副同情之色。他倒是不管有没有人在翠红楼闹事,但只要差役在这里守着,借赵大贵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来闹。与其说这些差役是守着翠红楼,对他们的包子铺也有好处,有官差守在店门前,这里的治安还能差了?
从前的安宜泽不怕事,没事还想惹点事出来,在平安镇就是横着走的,可如今经历了世态炎凉之后,安宜泽只想带着弟弟妹妹们都好好的,再说田喜乐和赵大贵从前的那些事,虽然他们都明白田喜乐和他早就没牵连了,可真传出去也好说不好听,当然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能不惹事最好。
安宜泽附和着差役又说了几句辛苦的话,让他们饿了或是冷了就去铺子里吃碗面或喝口热水,又招手让安宜新给搬了条长凳过来给他们坐着。在差役的道谢声中回到铺子里,将对面有差役盯着的事与田喜乐说了。
田喜乐就在想,那些差役真是盯着翠红楼的?怎么都觉得跟昨日那个青年有关呢?若下次他再到铺子里来,可要好好地招待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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