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不用害臊的吗?”
“我要是害臊的话,那晚还轮得到你对我做那事?那我早就咬舌自尽了。”
青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下。她站在水里,放声大哭起来。
看到她突如其来的泪水,薄爵慌了。问道“神经病应该不会传染吧?”
青瓷一听他这话,就越哭越伤心。
薄爵有些烦躁,转身进了屋去。
上床前,他拉开窗帘看了一眼游泳池里还在放声哭泣的她,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
不久,穿着一身睡衣的他,就出现在了青瓷的面前。
“喂,别哭了。”他脱口而出。
“喂什么喂?人家有名字的。人家叫青瓷。”她站在游泳池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青瓷,别哭了。”他生平第一次安慰人。实在不懂到底该怎么劝。
“你让我别哭,我就别哭啊。你以为你是谁?”她红着眼,看着他。
“不识好歹。”
“我就是不识好歹,怎么着了?你要是不高兴,你就把我弄死好了,省得碍你的眼。”
“有病。”他很不屑。
“对,我就是有病。我就是个头号白痴,天底下最大最大的大白痴。”想到傅逸尘和那个女人,再想到自己,她就心如刀绞。
“你疯了?”薄爵察觉出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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