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媛面色稍霁,突然在她耳边轻飘飘地说道:“那晚我和你父亲的表演,你看得很过瘾吧?”
原来那晚她是故意安排自己看到那一切,牧嘉嘉瞬间红了脸色。她虽然喜欢过男人,可到底还是十几岁的高中生,那样活色生香的场面对她来说还是难以接受了些。
江小媛见她的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指头,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样,笑得花枝乱颤,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听话便罢,若不听话,我就安排你去伺候林老大。”
大约是伺候男人久了,她讲起话来不自觉便带着一股软糯的娇嗔,可话中的意思却是让牧嘉嘉瞬间白了脸色。
林老大已经五十出头了,脑满肠肥,想到他离去时色眯眯盯着小姑娘还未发育好的胸脯瞧,就让人不寒而栗。
“好了,就这样吧,我出来这么久,你父亲该找我了。”江小媛趾高气扬地离开,没走几步,又回头道:“好好劝劝你那没脑子的母亲,要是她再吵,我不介意把她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江小媛和牧清风怕牧母坏事,所以这几天一直把牧母锁在房间里,失去了自由,牧母一有力气就扯着嗓子骂人,牧家的佣人本对她的刻薄十分有意见,自然没往心里去。
恶女人!恶女人!牧嘉嘉心中也在咒骂着,却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看着江小媛以女主人之姿嚣张地走进了父亲的房间。
就在她呆愣的时候,牧嘉琛冷不丁出现在她耳边道:“你刚才和小常在说什么?”
牧嘉嘉吓了一大跳,对上哥哥探究的目光,她下意识地回避道:“没什么……”怕什么都不说反而让哥哥更加怀疑,又道:“这两天爸没什么胃口,月姐又病了,我让小常炒几个家乡菜给爸尝尝鲜。”
事实上月姐在牧老爷子死的那晚摔了一跤后,便已经不好了,如今在医院也只不过耗着日子罢了,即便死不了也成了植物人。
牧嘉琛狐疑地看了妹妹几眼,他再白目也看得出那个新来的花木匠不妥,父亲跟她关系不单纯,妹妹为什么要给她遮掩?
他突然看到牧嘉嘉左脸上有道清晰的五指印,目光一凛,抓着她的手逼问道:“是不是那个女人打你的?一个下人竟敢打小姐,走,哥带你找她去算账!”
牧嘉琛打定主意要把江小媛这个搅事精给“请”出家门,可牧嘉嘉却不敢,连连摆着手道:“不是她打的!不是她打的!”
既然不是江小媛打的,为什么她的表情这么恐惧?牧嘉琛压根就不信。
“你看她一来,爸就打了你两次,现在连妈都不受爸待见,你还想姑息她到什么时候?”他不满地道,却没想过自己那个刻薄的母亲何时被父亲待见过?
哥哥什么都不知道,牧嘉嘉却不能任由他乱来,一个不好母亲就会被林老大抓去砍手砍脚,说不定自己还会被江小媛打包好送上林老大的床。
牧嘉嘉想想就打哆嗦,偏偏牧嘉琛不依不饶的,她一着急,忍不住朝他吼道:“你现在知道关心我们了?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还不是被女人迷昏了头的货色!若不是你,嫂子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说这些话的时候刘婷瑷正好过来,恨意从她眼中一闪而逝,随即捧着肚子不客气地说道:“嘉嘉是在怪我迷惑了你哥哥么?”
牧嘉琛弱精,现在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一块宝,她认为牧家人就应该把她当菩萨似的供起来。
牧嘉琛见她过来,把到嘴的那句“宁心怎么了”给咽了下去,又恢复成他死气沉沉的模样。
牧嘉嘉恨恨地瞪了一眼刘婷瑷的肚子,跺了跺脚跑上了楼。
刘婷瑷见状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却娇娇柔柔地挽着牧嘉琛的手臂,委屈地说道:“小姑这是怎么了?这么不待见她的侄儿么?”
牧嘉琛身子一僵,毫不犹豫地推开她的手臂,语气低沉地说道:“我和宁心还没有离婚呢。”
宁心!宁心!刘婷瑷脸色倏然一变,怎么也想不到曾经那个自己从没放在眼中的牧家少奶奶会绝地翻身,让牧嘉琛临到离婚会对她心心念念起来。
既然装不了温柔贤惠,刘婷瑷干脆冷下脸,死死地瞪着牧嘉琛道:“你什么意思?舍不得她?”还当她是当初需要靠牧嘉琛疼惜才能嫁进来的小可怜吗?惹急了她干脆打掉孩子,让他们牧家断子绝孙!
牧嘉琛如何不明白她的想法?讽刺地道:“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挽留她?你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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