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许鑫泽讨好无门,看到陈可起身出去了,他铺“床”的动作顿住了,满面懊恼,自言自语道,“许鑫泽你说话怎么不走脑子啊,你看你看,气走了吧!”
他是真心想要让她暖和一下啊,睡一张怎么了啊,怎么了?难道两个人离得近一些不会暖和一些吗?他和清志莲那次,咳咳,其实想起来也是很恶心的,都怪陈可,他为了保护陈可才出此下策,答应了要和清志莲……不过他正人君子,连碰都没碰清志莲一下,天地可鉴!
不对不对,可儿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思及此,许鑫泽使劲咽了咽唾沫,暗恨自己的口不择言。
许鑫泽找到陈可的时候,陈可拿着树枝胡乱在地上画着什么,清冷月光下,那一身冷漠的丫头如同与月色融为了一体,美得动人心魄。
“喂,陈可,我方才真没别的意思,我真是担心你的身体!那你回去睡好不好啊?”讲出这些“关心”的话来,他有些鄙视自己呢。
但陈可不为所动,一只手拿着树枝乱画,另一只手呢,拿着小天给的簪子,出神地看看,再是用树枝划出一笔,于是许鑫泽明白了,她是在画这只簪子!
许鑫泽的臭脾气哦,这时候终于爆发了:“陈可,你赶紧滚回去睡觉,你不回去睡觉我就不睡,连夜就回京城去,去告发你!”
陈可画着簪子的手一颤,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却问着:“你真的会这么做吗?”
“我为什么不会,你都不听我的话,我不喜欢跟着你,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受你的气!”
陈可不怒反笑:“那你尽管回去啊。”她怕他的威胁吗,呵呵,她才不怕,因为她笃定,许鑫泽不敢回去,因为他回去了自己一定会死,而许鑫泽一定不会让自己死!虽然这种想法很自恋,但这就是事实。
盯着许鑫泽呆愣的表情,陈可扔了树枝,定定地看了看地上没画完的簪子,便起身往回走:“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许鑫泽呆愣的表情在看到陈可往回走的时候就消失了,并且换上了一抹狡黠。
随后,陈可感觉到一阵昏暗,人已经昏倒在了许鑫泽怀里了:“可儿,我是真的没有恶意,你不记得了吗,张御医说过的,你不能受冷。”说着,将她放到了床上去。
看着她被点了睡穴才入睡,神色仍是不安,许鑫泽的眉头也深深皱起。讲真,他是个男人,在这情况下其实该是他照顾她的,可惜,他虽然是不喜欢父皇给的一切,却到底养尊处优,有些事他可以忍,但不代表他受得了,真的。
就像是住这山洞,什么和什么啊,黑不拉几的,小小的,还透风!但他知道,就是闹也闹不出结果来,他既然出了王府,就要学会跟着陈可混,哼哼,听说陈可以前混迹京城,很是出名呢。
半晌,许鑫泽终于是觉得有些冷了,缩了缩身子,紧皱着眉头,暗自运功抵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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