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王爷,陈可身上,新伤旧伤一片,加之她顽劣的性子,早就过了好好调养的时候了,她这一身毛病得要带到地下去了,稍微不慎就会旧疾复发。风雨天气尚且要避着,更何况那温度极低的冰室,她一定受不了!”
张德胜这样解释着,实在是心疼那丫头,但是也明知那丫头犯了错实在该罚,于是口气也不是很急切,只是解释给王爷听,到底如何,恐怕现在也不能更改了。
鑫泽听这话的时候一直是故作镇定。但是让张德胜出去之后,慌乱的神色一下子显现出来。话说要不是自己设计清志莲,她也不会被清志莲那般折磨甚至投井了,要不是自己赌气离开,她的小天也不会惨死而她也不会这般绝望求死了。
现在她身上那么多伤,仔细想来也该是受不了那么寒冷的温度的。
“王爷,要入夜了,您这要是去哪儿?”刘振一边给王爷披上风衣一边紧跟着一边着急的问着。
“皇宫。”他淡淡开口,吓了刘振一跳:“王爷今天不是才去过了吗。”
好像是的,今天他已经去过了,而且跟王妃大闹了一场,现在去似乎只是为了陈可,那好像,很令人奇怪似的:“本王今天上午去是为了解决正事儿,但是现在去是为了给父皇请安,这你还要问吗。”口气似乎是不屑,也似乎是心虚得很。
刘振只好不说话了。
为了那个丫头,当真值得你深夜来一趟吗。皇上此刻在龙塌上正准备就寝,听到禀报不禁露出了好笑的面容:“说朕睡下了。”
她被押进一个满是晶莹剔透的冰块的屋子里面,身上还被捆绑着显得不自在,只是不一会就有人来给她松绑了,她顺势坐在地上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各个关节,看着稍微红肿的手腕,眼泪又不听话的落了下来。
“父皇不见我吗。”许鑫泽在门外喊着,“儿子知道今天让您心烦了,可是,陈可那丫头实在是受不了冰窖的冷,万一死在里面,父皇您的仁慈名声就没啦!”说着还就往里面闯,根本不顾门外护卫和宫女的阻拦。
许鑫泽要闯,没人敢拦着,因为,多次事实证明,就是许鑫泽真的错了,那皇上也能维护得他什么都是对的!
看见他到了自己面前,一脸急切,身上似乎还带着外面的寒气,皇上坐了起来,示意其他人退下:“为一个奴才,你何至于此?”
许鑫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何至于此,但是,他就是心里不安,就来了:“张御医说她受不了。”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口气多么急切,这急切在皇上听来,心里是极其嫉妒的:“朕知道了,天也不早了,你且宿在这里,明日再说此事。”
“父皇!”鑫泽一听明日,心想这不得要了陈可的命,于是又上前一步,“等不得明日了!”
“朕说等得就等得!”皇上似乎是在命令也似乎是在生气,“你要再敢多嘴一句,朕马上让她死!”
鑫泽慌忙闭了嘴,不知道父皇怎么会对自己这么严肃,但是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实在是荒唐父皇生气也难免,于是乖乖地由人给自己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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