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宫千离冷哼一声,不留情的道,“你有没有女人的样子不是因为你这张脸,而是因为……”他突然一顿,眸光如x光线般射向她耳垂周围,最后定格在那三五几个暧昧的红痕上。()
“因为什么?”卢静雅不悦的瞪他,有些生气。
“你昨晚叫了特殊服务?”宫千离语出惊人,目光凛冽。
就见卢静雅立刻心虚的抽了抽嘴角,清澈的眸子却倔强的迎上他狐惑的目光,“你胡说什么?”咬牙也不能承认她昨晚开了荤。
她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让宫千离了然于心,一针见血直戳她痛处,“也对,都活了二十六岁还是个没开过荤的老c女说出去确实不怎么光彩。”
他说的一本正经,云淡风轻的好似在谈论着天气的那般自在休闲。却差点没让卢静雅吐出一口老血。
“宫千离,你找死吧你!”她锐利的目光似一道道冷箭射向他,咬牙切齿。心底却腹诽道,这厮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昨晚她和男人荒唐了一夜的?
她自认掩饰的很好,就连衣服都刻意选了件带衣领的t恤。
宫千离对于她的愤怒视而不见的讥笑,“卢导,女人第一次总会不适的,更何况还如此激烈,今天拍的戏可得悠着点。”
卢静雅面颊火烫,连烧向耳根,红的可疑,红的娇媚。压根忘记了要反驳,电梯的门打开了,一楼到了。
她如鲠在喉般的吐不出一个字,这向来惜字如金的男人竟然破天荒的说了一大堆,还字字句句是针对她的。
更该死的是,每一字每一句却是她的弱点,让她毫无回嘴的立场,因为他说是事实。
宫千离重新戴上墨镜,迈步向外走去,当他与她的肩并行时,他蓦地顿下脚步,低声地提醒道,“耳垂下的草莓种的很明显。”
然后如风般离去,不带走片片的云彩,而卢静雅只觉背脊一凉,慌忙地从包包里拿出小镜子,一看,“杜恩,你tm就是一禽兽。”
戴上墨镜,她将衣领立了起来,快步穿过人流,她的助理程洁正在保姆旁等着她。
一上车,程洁便感觉到了她身上的低气压,谨慎地道,“静姐,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心虚的事,程洁这一道关心的问候便像是击中她的雷区般,让她心生不快的蹙起眉,“我看起来很没有精神吗?”她努力的将自己的面部皮肤紧绷起来,眸光凛凛。
程洁跟在她身边也有三年了,她的脾气早已了如指掌,她尴尬的陪笑着,“没有没有,只是担心昨天宴会你会喝酒。”她一喝酒,就有睡眠困难症。
“谢谢。”卢静雅僵扯着一抹笑,接过程洁递来的牛奶和吐司,大口的吃着,思绪却一片混乱。
化妆室里,早到的宫千离已经换好了戏服在化妆了,卢静雅心虚的飘过,等着助理领来戏服换上,并排的坐在化妆台前,准备开工。
身为总导演既要把控全场,又要参演剧作,记台词,对戏,与编剧研究剧情……
忙的天昏地暗,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好不容易到了中午,终于可以稍作休息下了。
程洁搬来小椅子,先递上一瓶水,待她喝过后才将饭盒塞到她手中,两人并肩狼吞虎咽的吃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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