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感。”

“第六感？”男人也有吗？

顾倾城可以敢肯定，这次是真的把言欢逗笑了，他发出十分细小的笑声，“与其说第六感，到不如说是你跟我认识的那个人很像，所以很容易猜测到你们俩个人的行为，只是她比你有计划的多，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实施了。”

“那个人？”她知道她不应该多问，可是言欢的话，却还是引起了她的兴趣。

言欢也变得很健谈，“对，不过，你们俩个人又很是不一样，至少那个女人可是名副其实的真正蛇蝎。”

“……”顾倾城不知道该怎么接，言欢用着低低沉沉的声音说，“如果有可能的话，也许你们会在不久之后相见，f市是个很有意思的地方，以后你就知道了。”言欢又重归话题，“你放心，等到跟乔楚见面，我会当成第一次认识你，不会给你添麻烦。”

“……”顾倾城还没说话，言欢却依旧像是在她的肚子里放了蛔虫似的，继续猜测她的内心道，“不用有什么罪恶感，对乔楚坦白你就是tisphone，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只是个商人，不归我管的事情，绝对不会管。”

连这种事情都猜测的到，这不得不让顾倾城对言欢这个人警觉了起来，也将自己心里头的想法说了出来，“你，真可怕。”

“我到希望，你会认为我是个很有用的朋友，至少，不仅不会拖你后腿，至少还会帮你的忙。”

“但是，我们没有见过几次面。”

“我言欢，只要是见过一次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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