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名就这样,自己倒了一杯冷掉的茶水慢慢喝着,仔细地对罗彩玉将洗浊、契约、灵物、以及灵物的培养、以及他最初要杀她的目的,和现在收徒的主意,以及她不要企图违抗,如果违抗他,他会让她全族陪葬的威胁,全部都说了。
严格来说,他虽然拿人命不当回事,为了试验金蚕,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道多少,更别说他在来上京之前所经历的那些事,又弄死了多少人,但他却是真的,就是这样一个坦率的人。
“所以,你听明白了吗?你是我王药师的弟子,我会护着你,指导你跨越普通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摆脱的凡胎桎梏,你会获得不敢相信的力量和生命,但前提是,不要违抗我。”
罗彩玉看着这个受伤后,仿佛精神更好了的王七名,她丝毫不怀疑,她这条命是他改变主意而留下来的,而不是他此刻已经无法杀死她。
当王七名整整喝光了一壶水之后,他将外袍脱下,递给罗彩玉:“帮为师把衣服挂起来吧,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三天后搬过来,住到我对面的广丹院。”
罗彩玉因为紧张导致全身的骨头都发僵,她僵硬地接过袍子,比僵硬更甚的,是她眼里怎么都控制不住流露出来的惊恐,她十分惊恐地盯着王七名的胸口,那个碗口大的血洞不见了!不见了!
衣服上还留着一个洞的破口,而里面的肌肤,一点疤痕都没有。
罗彩玉强忍着内心再次窜起来的惧意,此时此刻,将彻底压垮她哪怕最后一丝的反抗,她不行的,他是不能违抗的,强自镇定地走去挂了衣服,然后迷迷糊糊的出门,回家。
罗德半路看见女儿回来,将从容妃那求来的使者又送回了宫中。
罗彩玉只说王药师做出了药,药效十分好,她吃完就回来了。
罗德虽然还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病?吃的又是什么药?
但看在女儿精神不佳的样子,还是先送她回房休息,吩咐下人寸步不离的照顾。
苏葵的线香在七天后晒制完成。
第一个试用的人出现在苏葵面前时,她有些意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还想试我的线香?昨天下午完工之后,你不是叫马超偷偷给你拿了十支吗?”以为她不知道呢。
云乾的眼神很亮:“我今天不是来试线香,线香昨晚已经试过,我很满意,今天来是告诉你,你可以留下100支待会开店赠送,其余的,我全要了。”
苏葵傻眼:“你抢劫呢?等等,你其实是说要跟我买对吗?”
“不是,我没打算买,你作为我的王妃,你的就是我的。”这有什么不对吗?
“全句是不是说,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苏葵有点炸毛!
云乾不解道:“怎么会这么想呢,我的王府你可以住,我的府卫你可以用。并不是我的还是我的,你有权分享我的一切。”
“那你的钱呢?给我一半。”
云乾沉默了一下:“我其实没钱,不是不想给你花。如果我有,你作为我的正妃,合理的范围内,爱怎么花都是可以的。”不管她的妃位是怎么来的,她既然已经是他的正妃,按理,他的确是有义务给她她想要的东西。
“你不是没钱,你是全部都花在了其他的女人身上。比如江白锦。”让江白锦败掉的还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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