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电显示是余恩泽的名字,立夏微怔了数秒,不过她还是疑惑地接起了电话,“恩泽,你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找我有急事吗?”
“立夏,很抱歉这个时间打扰你,你方便出来一下吗?我就在你家楼下。”余恩泽在电话里温柔地说。
“你——好,我马上下去!”立夏惊讶得瞪大了双眼,她没有想到这么晚了,余恩泽还会跑来找她,来不及说太多,她立刻穿好外套急匆匆奔下楼。
立夏望着不远处的广场上,清柔的银色月光洒满周围淡金色的绵延灯火,迷离柔和的光晕中,那道挺拔修长的俊影愈发清晰、动人。晚风微凉,吹起他浅灰色长风衣的衣角。他如风,如火,又如月光,那是怎样的一种潇洒和利落,却又透着冷傲与孤清,以及淡淡的落寞。有那么一瞬间,立夏竟看得有些呆,心中不禁一酸。
“为什么要在外面等,不直接上楼找我呢?”立夏望着余恩泽那双好看的凤眸,心疼地说。
清逸的俊颜上是温暖的笑容,余恩泽将手轻轻落在立夏的肩膀上,“就几句话,我找你说完就走,不用上楼说。”
“有什么话电话里不能说吗?非要这么麻烦地亲自跑过来对我当面说!”立夏有些生气,因为她知道余恩泽从他那里开车来这里起码要一个半小时,路途很遥远。何况他每天业务繁忙,甚是辛苦,就为几句话还要千里迢迢过来找她当面讲,实在没有必要,他真是疯了。
“能见到你我高兴还来不及,有什么可麻烦的。”余恩泽笑容灿烂,然后他告诉立夏,“明天我就要去摩洛哥出差了,要下周五才能回来。下个礼拜六的晚上,在皇后大酒店,我们大学同学有一场聚会,是我在美国留学时那帮要好的中国同学举办的,你愿意同我一起去吗?”他虽然是平静又征求立夏意见的语气,却隐隐透着期待。
立夏有些犹豫,“恩泽,你的同学聚会,我去不合适吧。”
“我的那帮同学说了,一定要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去。你就当江湖救急,充当一下我的女朋友又不犯法,难道你忍心看着我那天孤零零一个人,然后被他们数落一顿吗?” 只见余恩泽像个小孩子般撒着娇,摇晃着立夏的胳膊,央求着她,“好嘛,立夏你就陪我去吧,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好不好?好不好嘛!”
立夏实在是受不了余恩泽这种突然的糖衣炮弹般的软磨硬泡,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说来也奇怪,这个平日里狂妄又骄傲的霸道总裁怎么一见到她就跟立马变了个人似的,智商仿佛瞬间降到了负数,变得可幼稚了呢?
“行了,行了,”立夏赶紧摆摆手,让余恩泽立即停止撒娇,“我答应还不行嘛!说好了啊,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余恩泽见立夏终于答应了他的请求,立刻兴奋地将立夏拦腰抱起,然后情不自禁地在原地一连转了好几个圈,并开心地喊着,“太好了!太好了!简直太好了!”
快被转晕了的立夏下意识地搂紧了余恩泽的脖颈,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从他怀里掉下来,她又好气又好笑地朝余恩泽大叫着,“你快放我下来啊余恩泽!你又抽风了是不是!快放我下来!”
开车回去的路上,余恩泽已被幸福的喜悦填满,整个人轻飘飘的。他多么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他真的迫切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他同他的立夏手牵着手笑容满面地出现在大家面前,两人视彼此为自己的骄傲,温柔的眼神里洋溢着自豪,举手投足间尽是默契与甜蜜,所有人不得不向他们二人投来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虽然立夏只是假扮成余恩泽的女朋友,但余恩泽依然是欣喜的,因为他仿佛看到了他和立夏之间的那道希望之光。“余恩泽,究竟要到何时,你才能真正走进立夏的内心?”余恩泽默默问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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