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秋然和莫邪探讨的时候,躺在暖榻上的舞倾城突然大叫了起来,那叫声在深夜中简直让人心惊胆战,莫邪当即跑了过去,一下子扑在了床沿上。()
“师弟,你先看看她的脉象。”
白秋然丢下茶杯,也跟着跑了过来,莫邪一边按着舞倾城的胳膊,一边让白秋然赶快过来。
听了莫邪的话,白秋然过来后,直接把手搭在了舞倾城的手腕上,他刚一搭上去,就生生地被弹到了一边。
“师兄,皇贵妃的体内好像有一股真气在横冲直撞,我根本无法把脉。”
莫邪看到被舞倾城的脉象给弹坐在地上的白秋然,他皱紧了双眉,直接伸手握着她的手腕,想要把脉。
谁知道他的手感才刚接触到,也和白秋然一样,被直接震到了一边。
莫邪的双眉皱得更厉害了,可他还没来得及思索,暖榻上的舞倾城又开始嚎叫了起来。
“痛,好痛!救救我……救救我!好痛啊!”
舞倾城双眼紧闭,不断地哀嚎着,这样的喊叫让莫邪心急如焚,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秋然看着莫邪,莫邪立刻从地上起来跑到了暖榻边上。
“师弟,你用内力控制着她不要动,我来把脉!”
师兄弟俩人又一次来到了暖榻边,白秋然暗暗调起真气,控制住了在暖榻上不断扭动的舞倾城,莫邪跪在床边,拉着舞倾城的一只胳膊,手指快速地放在了她的手腕上。
虽然还是有种被冲撞的感觉,但莫邪尽力不让自己的手指被那股真气给冲掉,只是,他的眉头却是紧紧地锁住了。
因为,他根本就把不出来舞倾城的脉象,除了那股真气之外,舞倾城的脉象基本上算是很平稳。
这样的发现,让莫邪有种深深地无力感,如果舞倾城真的因为试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莫邪觉得自己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师兄,怎么样?”
“脉象没什么异常,就是体内有股真气在作乱。”
莫邪放开手,白秋然也跟着放开了,舞倾城此刻已经平静了下来,双眼依旧紧闭,面色看起来有些红润,额头不断地往下流汗。
四下望了望,莫邪从一边的架子上拿过了几条干净的帕子,坐在暖榻边为舞倾城擦掉额头上的汗珠。
可不知道为什么,舞倾城的额头就像是擦不干净一样,那些汗水一滴接一滴地往外冒。
白秋然在房内来回走动,脉象又是正常,这还真奇怪,如果脉象正常的话,舞倾城的体内又怎么会有一股那么强劲的真气呢?
他想不明白,这个时候,白秋然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医都白学了,到了真正要用的时候,总是力不从心。
“师兄有什么想法?”
“夏夜沉的解药里有一味药叫鬼哭嚎,这种药是我在一本古籍里看到的,后来我翻遍了所有的古籍,也只查到了鬼哭嚎的图片,这几株还是我从极寒之地的深海里采回来的。”
莫邪没有隐瞒白秋然,他说完这些,又为舞倾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白秋然听了,也是双眉紧皱,鬼哭嚎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所以,对于舞倾城到底是怎么回事,白秋然更是束手无策了。
“师兄,你有把握解掉皇上体内的夏夜沉吗?”白秋然担忧地问了一句,夏夜沉的毒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比任何人都知道宋止墨现在的情况是凶多吉少,一旦宋止墨因为夏夜沉而丢了性命,那整个齐月就会彻底地乱掉。
有把握吗?
莫邪其实也不知道,可一看到躺在床上的舞倾城,他又在心里暗暗地决定,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他都一定要找出夏夜沉的解药,这样做不是因为宋止墨是皇帝,而是为了舞倾城。
他的眼神渐渐地坚定了起来,脸上的神情也带着不可动摇的自信。
“你放心吧,这一次,我一定要找出夏夜沉的解药!”
白秋然看着他盯着舞倾城的眼神,许久,重重地叹了口气,希望莫邪只是看看而已,可千万别有任何的差池,要不然……哎!
突然,暖榻上舞倾城的呼吸渐渐地重了起来,莫邪立刻拿着帕子擦掉了她抬头上的汗珠。
“热……好热啊!救救我,皇上救救倾城啊!”
舞倾城声音凄厉,在深夜格外的刺耳。莫邪听了只觉得一阵心疼,可他又无可奈何。
在他看来,现在的舞倾城没有任何的不妥,脉象正常,面色红润,只是额头上不住地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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