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什么了,有我在,大胆地说啊!”
“我起来的时候,手上粘糊糊的,我预感到有不妙的事情,我慌忙点亮蜡烛,发现绊我一跤的不是别人,正是弱惜这丫头。”
“哦,那弱惜还好吗?”
“不好,我手上粘糊糊的是她的血,我趁机摸摸她的鼻息,发现早就没有气息了,我好害怕……梦虎,你救救我。”朱媚儿失声大哭,撒梦虎也感到事情不小,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弱惜会被谁杀害呢!
撒梦虎来回踱步,心里也感觉微微不安,他想在天亮前就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又不能让让人知晓,毕竟再过两天就是白夫人的婚礼,婚礼还没举行,白家庄到弄出人命官司来了,这确实是撒梦虎不愿意的,可是,毕竟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在这紧要关头,撒梦虎也全然没了主意。这么大的事情,先通报爹再说。
撒梦虎让朱媚儿暂时在自己房间歇着,他去去就来。
他来到朱媚儿房间,房门虚掩,他轻推进门,屋里没有亮光,他趁着窗外微弱的亮光仔细一看,在朱媚儿屋子中央斜躺着弱惜,弱惜衣衫完整,颈动脉被锋利的刀刃斜刺了一刀,撒梦虎从弱惜倒下的姿势推断,使用这种暴力手段的应该是一个男人,而且心狠手辣,冷面无情,他是从背后控制住弱惜,然后动手的。
撒梦虎轻轻地退出房间,他要保护好现场,他将房门关紧,一溜烟来到撒毕鹏房间,只见撒毕鹏房间早有灯光亮着,进门看时,原来是祝七在同撒毕鹏商量事情,撒梦虎进得屋内,他招呼了祝七后显得局促不安。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祝七叔又不是外人!”
撒梦虎看看祝七,祝七满脸堆笑,和善的面容下闪烁着看不清的目光,撒梦虎感到不安,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撒毕鹏见儿子神情恍惚的样子,挥挥手,“你先到门外等着,我和祝七叔谈会话。”
“没关系的,我先去办事也好!”
撒毕鹏看着撒梦虎离去的背影孤单而又憔悴,“祝七爷,客气了,小辈的事情肯定是搁在你之后呀!”
……
撒梦虎背靠在墙角,满脸悲伤,不一会儿,祝七推门而出,撒梦虎迎了过去,祝七意味深长地看了撒梦虎一眼,匆匆消失在薄雾笼罩的院子中。
撒毕鹏看了一眼儿子,“你怎么哭丧着脸?是办我的喜事,不是丧事!”
撒梦虎见四周房门窗户均关得严严实实,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怎么啦,有话起来说?”
梦虎也不搭理他,“爹,摊上大事了。”
“怎么回事。”撒毕鹏见梦虎一脸严肃,也顿时不敢放松。
“是这样的,刚朱媚儿来敲我的门,脸色煞白,问了许久都说不出话……”
“等等,你先说主要发生什么事吧?”
撒梦虎仿佛也失了魂一样,原本处事果敢,但适才竟和朱媚儿一样失去了主张。
“弱惜死了!”
“白夫人的贴身丫头?”
“是啊,分配给朱小姐才几天,好端端的被人从背后割了喉……”
“这事与朱小姐有关?”
撒梦虎慌忙摆手,“绝对没有,朱小姐不会武功,还病着,况且,弱惜跟她没有仇啊。”
撒毕鹏转动着眼珠,用一贯低沉沙哑的声音询问着梦虎,“朱小姐现在哪里?”
“在我房间里。”
“这个事情确实难办呀?这不报关对朱小姐不公平。”
“爹的意思是马上报官?”
“是啊,我个人的事情算得了什么?仪式照旧吧,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但是爹爹,你不觉得自从宣布你们成亲以来,庄里的怪事多了吗?”
“唔!”
梦虎不知道爹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静静等待着撒毕鹏的下一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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