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呢,你们一会春望,一会春夜喜雨,就不许我春晓了啊?”
众人听毕,又一阵哈哈大笑。
“今天的天气真好,要是烟姐姐在就更好了。”白玉玺真是不知道好歹。
“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你不知道他刚刚好啊?”梦彤说完冲白玉玺努努嘴,看见撒梦虎安详的面孔刹那间变得欲哭无泪。
“谁是烟姐姐?”朱媚儿看看白玉玺,又看看傻梦彤,再看撒梦虎难看的脸色,满脸茫然不知所措,这更加勾起了朱媚儿的好奇心。
撒梦彤见朱媚儿一直追问,其他的人也围拢上来关心这个问题,撒梦虎不置可否,躲也不是走也不是,撒梦彤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见到脸色难看的撒梦虎,她呆呆的征住了,因为他仿佛看见了撒梦虎双眼里泛出的点点泪光,撒梦虎转过身去背对着大家,撒梦彤仿佛听到了哥哥在无声地哽咽,失去亲人的痛苦,你是否有过,那彻骨的疼痛,没有亲身经历过,又怎么会知道?白玉玺从小听爹妈的话撒梦虎这样的情景,也触景生情的想起了自己的爹爹,要是爹在他又何苦苦苦的来学习这些自己不感兴趣的呢?因此他哀叹父亲的命运不济。每当想到家里的重担就要落在他稚嫩的双肩上,他就忍不住的颤栗,他因害怕而哭泣,他抽动着,哭得情真意切。小帆见到撒梦虎和白玉玺哭的真切,想到自己从小听爹妈的话,可爹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而妈妈似乎不是那么容易说话,她从小就生活在妈妈的阴影中,假如妈妈发脾气的时候,小帆就会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她害怕极了,仿佛走到哪里,妈妈就会跟在哪里,她从来就没有自由过,她想过要摆脱妈妈,可是乎不那么容易,一想到这些,她那害怕的不争气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梦彤最是理性的了,但想到自己的身世,还是不免哀叹起来。看到大家这副失态的样子,朱媚儿和焉波都很是不解,因此,这更勾起了朱媚儿的好奇心。是什么样的故事,引得大家这样伤心?
撒梦虎看到朱媚儿那张仿佛马上要得到答案的脸孔,继而想到朱媚儿曾经顺走的那个包袱里面,有一块紫色的纱巾,那是韩烟最想要的礼物,可如今什么时候才有机会给他,她是生是死,此刻她在做什么,是否如我们一样,欢声笑语,时间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昨天想念它想念的死去活来,今朝早已忘却,是该哀叹时间的无情,还是人类的无情?我不该忘记她的,我本来就没有忘记她,在四十多天的时间里,他经受着生与死的考验,他很想随她而去,虽然他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这样失去韩烟的日子里,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是啊我应该为她做些什么。
他看到朱媚儿急迫的眼神,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但作为男人又不敢放下自尊求她,特别是为了一个女子去求另一个女子。
朱媚儿被撒梦虎突如其来的呆傻惊呆了,仿佛眼前这个人是那么的陌生,刚刚还是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转眼间是这样的茫然无助。他究竟历经了多少痛苦,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我分明看见了他眼角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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