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襟纽扣全开,露出健美性~感的身材,小腹以下就是松开皮扣的西装裤头,裤子沿着腹肌,有种摇摇欲坠感,那模样简直就是惹人犯罪——
收回了目光,陈晓夏感觉自己脸颊微微在烫,该死的男人,昨晚折腾得她那么厉害,弄得现在她真的坐也不是,站着也不是,索性睡着,才没那么痛感明显。
恨恨地又多瞪了一眼,现在的卓严宸熙,几乎半赤着上半身,那种姿态站在露台上,楼下时而会有女佣人经过,他真不知道检点为何物。
心中暗暗鄙视了一下,陈晓夏心中始终有气难下,两人刚又吵了几句,她真的不想去理这男人。
强迫自己收回所有心神,静下心来,忘记某处的痛,无视露台的男人,她继续埋头看着手上的资料。
通了很多电话,处理了那个欺负陈晓夏的流氓头子,露台外的男人终于摘下蓝牙,灭了雪茄,长长喷出最后一口,才稳健地步入房中。才一眼便看见了床上低头看资料的女人,果真正眼也不看他,不由得脸色暗了下来。
“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严宸熙看到陈晓夏没什么好脸色,这话说得也有点生硬。
“哦。”那女人一直低头,就仿佛他就是一个透明人一般。
心中有股闷闷的感觉,严宸熙一步边跨过床,弯腰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瓶东西来。
陈晓夏正在低头看着资料,没料到手上的东西被人一下拿走,直接丢到一边去,她愕然地看向眼前的男人,只见他已经半跪在床褥之上,正面朝着自己。
“严宸熙,你……”终于说话了,因为她已经看到了那瓶子的玩意,让她头皮有些发麻。
“上药!”男人回答得前所未有随意,就像帮她擦手般轻松。
今早他曾经说过帮自己上药,只是她当时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看着他已经扭开瓶子的口,每一步的动作,都让陈晓夏的脸涨红得不行。
“上什么药?过两天它就自己好了,你……拿开。“她扯着被子把自己卷起来,双腿不自然并拢着。
“你是我妻子,害羞什么?这身子哪儿我没见过?“严宸熙不以为然,他已经把瓶子盖旋开,往手心倒了一点粉末,看上去能够消炎止痛的那种。
不说犹可,这么一说,倒是让陈晓夏把自己卷得更加死死的,
这是什么跟什么?他真的要为她上药?
一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神直视着自己,陈晓夏简直羞到家了。
这男人,太无耻了。
心中虽然抗拒,但陈晓夏脸上那个态度真是无人能及,她不断往后退,却被严宸熙一把捉住了脚裸,往前一拉……
“严宸熙,我不要你上药,混蛋!”陈晓夏在哼骂着,她举起腿就往严宸熙的方向一脚踢去,谁知道被男人一手拦下,语气责备:“乖点,女人!”
陈晓夏不肯就范,硬是和他抗争到底,严宸熙毕竟不敢太用力,万一又扭伤她的脚又添多一道伤。
放开陈晓夏的脚,男人转而一把拥着她压进床褥之内,他在上,她在下。女人连日来的冷淡已经让他有些抓狂,这门子不知道又惹了她哪儿。
身下幽香阵阵飘至鼻息之间,女人柔软的身子就在自己下面,严宸熙紧窄的腰腹紧绷着,一下有了反应。要不是昨晚索要得太厉害,现在顾忌她身体不适,他差点一时没忍住去按紧她,一起做点大人动作……
理智让严宸熙恢复清醒,他即使想下面的女人也不能,至少现在应该需要休息一下,这种事以后有的是时间去完成,不需要急于一时之快。
他从来没有试过那么迁就人,偏偏他现在做的每一件事,这个女人都毫不领情,反而像是自己迫害她一般。
“到底发生什么事?”严宸熙沉着气问。“你在生气?”
陈晓夏咬着唇,就是不说话。她不想说,不想伤了自己的自尊。
有时候,他就是拿她没撤,她浑身带刺的时候,谁也走不进她的心。
“我只想帮你上个药,没别的意思。”感觉她的冰冷,严宸熙的嗓音忽的沉了沉,大手抚过她的脸颊,沿着秀发一根根撩到额角边缘,露出光洁的额头。
低头吻了一记她的额,感觉她有了点放松后,严宸熙俯下头,额头与她相抵,感受着秀发散出来的香味,双眼紧锁着她:“只想知道,在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的存在?”
陈晓夏凝视他,她分明看到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面看不清楚藏着点什么。
她举起一根手指,定在严宸熙结实的胸肌上,那儿恰好是一个心脏的位置,她手指很白很细,却是一下戳中他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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