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叹息。
“又做什么亏心事了?”
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吓了暗自神伤的花渐冬,在花渐冬要转过身去时,熟悉的气息已经贴上她的背,谷子牧靠着她,在她身侧躺下,跟她钻同一个被窝。
现在快十一月了,天气开始转凉,谷子牧突然进被窝,自然也带进了些凉意,花渐冬倒不是觉得冷,只是有点不真实。
“大少爷?”她喏喏地不确定地唤了一声。
“嗯?”
花渐冬背对着他眨了眨眼,好一会,确认了他真的躺在身边后,偷偷扬起了嘴角:“哦,什么亏心事啊?”
“不然你叹什么气?”
谷子牧很少会像这样聊天一般地问这种废话,花渐冬有些惊奇,但却奇异地放松了身子:“我刚在想,以后宝宝出来了,不听话了怎么办?”
身后的人静了片刻,在花渐冬以为他又要玩沉默时,他忽然从身后伸过手来,以环抱的姿势搂住她的腰,宽厚的手掌正好捂住她的小腹。
他的掌心很热,透过薄薄的睡衣,有种皮肤被烫到的感觉。
但女人,小腹是很怕受凉的,来姨妈的时候更喜欢有热乎乎的东西捂着,所以这种热度在这有些微凉的天气里,让她觉得舒服。
他清清冷冷,又带了一丝轻柔的声音,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响起:“不听话,打到听话为止。”
说的是很冷酷,其实他此时心里,有一点不可思议的柔软,特别是他的掌心,在她的小腹上摸到一点凸起时,就像有一股电流传了过来,让他几乎要炸毛,却又不是讨厌的感觉。
这是他的孩子……
花渐冬不知道他的心思,一听他的话就不乐意了:“谁准你打了,打坏了怎么办,我的儿子,谁都不准动。”
她说得豪气干云,都快忘了身后的人是她现在的衣食父母,是她的主人。
谷子牧默,他不认为,他适合跟一个母爱焕发的女人,去讨论一个孩子的教育问题。
但花渐冬不依不饶:“我告诉你啊,我生平大志,就是培养一个绝对的纨绔儿子出来,可以嚣张跋扈,任性妄为,想做什么做什么,哈哈哈!”
谷子牧:“……”
确实够大志!
“你说孩子以后叫什么名字好?”已经睡了好大一觉的花渐冬,此时并没有什么睡意,倒是现在气息相对平和的谷子牧,让她总忍不住想和他说话,哪怕只是自己说,她也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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