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牧在牙刷上挤上牙膏,在花渐冬还蒙头时,把她抓到洗漱台上,按着她的脑袋就把牙刷伸到她嘴里……
给、她、唰、牙!
这个病态的谷子牧!
还记得以前,他也会这么对她,他是不允许她被其他人碰的,要是被谁碰了又正好让他看见,他都要给她做清洗的,因为她是他的,无法容忍她被其他人沾染,一点属于别人的味道都不能有。
不过他为她清洗的动作并不粗鲁,很少会弄疼她,而且,在被他囚禁前,她是很依赖他的,被他伺候着梳洗,她是很享受的,还常常不愿意动,故意等着他抱她去洗澡。
只是,她现在是“张小花”啊,那天早上她“解释”后,他一副“上错床”的阴狠表情应该是相信她的话了吧?
这样的话,他没杀她已经很好了,最近不见她,她自己都觉得正常,可现在却把她当所有物,和当初一样,连她咬了口黄才成都得帮她漱口。
难道谷子牧也是个传统男人,把女孩子上了后,就认为她是他的人了?
他也有这样的道德观?
花渐冬胡思乱想着,嘴巴却习惯般地张着,任由他给她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刷洗,腰部还靠着洗漱台,很是享受。
刷完牙,漱完口,花渐冬像享受了一场嘴部按摩,对谷子牧接下来脱她衣服的动作没有防备,直到谷子牧觉得麻烦,直接要将衣服扯掉时,她才猛地清醒过来。
妈蛋,她都已经不是花渐冬了啊,怎么还可以让他给她洗澡,这是不对的!
花渐冬迅速地拉住自己的衣服,捂着胸口后退一步,戒备地看着他:“大少爷,洗澡我自己来就好,保证洗得干干净净,连一点那家伙的细菌都没有,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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