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喝了一口咖啡。

面色顿时黑了几分，修养让他做不出吐出来这种行为，只好勉强下咽，冷声质问：“你这煮的什么咖啡？”

“什么煮的，这是小丽送我的一包速溶咖啡，我自己都没喝呢，就先泡给你了，我对你好吧，大少爷！”

花渐冬心情重新飞扬起来，她之所以没喝，是因为像他们这种喝惯好咖啡的人，再喝那种“平民咖啡”都会非常不适应，嘴挑得很。

看着他阴沉的面色，她赶紧笑呵呵地跟他挥挥手：“那我就不打扰大少爷了，小的先告退！”

她还学古时候的丫鬟福身，然后跑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下：“啊，我想看在一千块钱背后庞大利息的份上，大少爷顺便让我下午请个假呗，就这么说定了。”

顺手帮他把门关上，将一些冷凝的气息隔绝，花渐冬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但下一秒她就唉声叹气了，以前，她出门买东西，从来没有拿过一千块这么少的，她都不知道一千块能买什么？

不得已，她到东院找到了小丽。

“你知道哪里卖的衣服最便宜吗？”

……

睡了不怎么踏实的一晚，第二天给谷子牧换药，花渐冬一时间也想不起要跟他说什么关于“自己”的事，就把提议说了出来。

“花大小姐有一次跟我说，你们练功那地方，有一个白色的秋千摇椅，小时候躺在那里很舒服，长大后发现那里太小了，只能坐不能躺的不舒服。”

“她怎么不跟我说。”一到诉说花渐冬的时间，谷子牧就格外的认真，也格外的沉默，偶尔开口，声音黯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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