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索缘由之余,又是一波来袭。
似乎不再满足于表面了,表面已经解除不了身体的燥热,云浅解开自己的腰带,一手扯下芭蕾舞服的蓬蓬裙和连袜裤,这回变成了实物的接触。
滚烫与冰冷的交融。
滚烫的薄唇上移到了安简的唇,云浅啃着樱唇,手和脚也没有空闲下来,双管齐下的摩挲。
亲密接触和羞人的动作,除去了夜雨中一身的寒风冷雨,身体慢慢升温,安简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她迷离的双眼没有了方向感,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该死的身体只不过半年没有和男人接触就这么容易被俘虏。
安简的思想是明白的,不能让自己沉沦下去了,必须守住最好一道防线,结束掉这荒谬莫名的温柔。
拼命的挣扎已经让她筋疲力尽,肌肉酸软,有那么一刻她想妥协这温柔乡。
大雨磅礴之中,散发着腐臭味的弃尸场却多了一抹粉红的景象,两人相互挣扎着,撕扯着,厮磨着,云雨交加,似乎随着这场大雨和爆裂的雷声越演越激烈。
诚实的身体让她迷惑。
血是梦的解药
在这样迫切的环境下,青竹林后山的老叟的话回想在安简的脑海里,血是梦的解药,那么她的血对昏睡迷糊意识不清之人是否也起作用?
试一下或许就知道了,死马就当活马医吧。
是该结束这毫无意义莫名其妙的纠缠了。
说做就做,紧接着一股血腥味充斥着两人的嘴里和鼻腔,是安简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然而云浅似乎也渴了,吮吸这嘴里的血腥,一点点的吸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咽下下去。
直到安简的舌尖不在流血,才缓慢下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累了,安简明显感觉到云浅的动作缓慢了,整个身体榻在安简的身上,脑袋耷拉在安简的颈窝处,半睁的眼眸没有刚才混沌,变得清澈了许多,然后完全闭上了,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只剩下均匀而沉重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
不管是他累了还是她的血起了作用,总之是可以停歇了。
安简推了推身上的庞然大物,上抬的手拿起又软了下来,奈何是鸡蛋碰石头,一场激战已经让她使不出丝毫的力气,只能当他的人肉垫子吧。
雨停了,风止了,没有了电闪雷鸣,星星从黑沉的夜空中破壳而出,高高的挂在了正天空,四周在星星的照耀下,渐渐亮了起来,满地的尸首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仰躺着的安简看着天空的星辰,眼皮越来越沉重,睡意朦胧。
良久,久的安简快要睡着了,原以为她们会以这样的姿势睡到天明,贸然冒出来的声音惊醒了她。
“你怎么在下面?”。
云浅单手撑在安简的一侧,两人这才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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