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人怎么这么逞强?把我们男人当摆饰吗?就不能好好依靠我们?”沈之律有些恼怒,他们的女人什么都好,大家闺秀温柔如水。()
就是太过倔强,决定的事谁劝都不听。
他想跟她讲道理,可她拒绝接受。若是他强势起来,又担心会影响她的身体……
“叶韵她背负太多,这是她能为慕枫做的事,何况之前我答应她……绝不能说的。”
傅玥坚持己见,她相信小韵有这么做的理由,同为女人,她理解她的担忧。
“要不这样。”沈之律缓了缓,揉了揉眉心,打算另寻他法,“我们各退一步。我们去问问菲瑜,她愿不愿意跟父亲住。”
“可是,那么多人盯着慕枫,只会把菲瑜他们暴露在那群杀手面前,对她百害无一利。”
傅玥考虑到菲瑜和子清的安危,觉得这么做并不妥当。
然而,菲瑜从六岁就没见过她父亲,慕枫也不知道子清的存在……
虽然知道他们举目无亲很可怜,但如果慕枫知道现在的情形与隐藏的威胁,相信也会以保护他们为优先考虑。
“你怎么知道菲瑜和子清怎么想的?菲瑜现在也有十六岁,子清十岁。他们已经懂事了,如果我们擅自做了决定,难道他们长大后不会埋怨我们吗?”
沈之律吐出浊气,有些郁闷地道:“我到底哪里做不好?我们男人就这么不值得你们女人信任?对我们有信心点行吗?”
有时候女人太过独立,也的确会让爱她的男人感到无奈。
许多事坚持己见,在她们看来是为他们好。可是在男人看来,这是否定他们能力的表现。
对男人的自尊心,可真是一记重击。
“好,问问他们的想法。如果他们决定去找慕枫,一定要确保他们的安全。”
傅玥听出丈夫的无奈,也知道触碰了他的底线,抿唇思考后,勉强接受了他的提议。
听到她的回答,沈之律松了口气,虽然她语气里仍有疑虑,同意了便好。又嘱咐了她几句,才挂了电话。
傅玥在管家搀扶下推门进去,看到菲瑜已经醒来,抱膝坐在了病床上,大眼无神地望着窗外,透着一股莫名冷意与绝望。
她似乎听到了声响,却没有回头。
傅玥以为她沉浸在丧母的悲痛中,并没有立刻出声打扰她,轻轻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才慢慢伸出手覆在她冰凉的小手。
小菲瑜微微颤抖着,刚才傅姨说的话她其实都听到了,似乎妈妈的死跟傅家有关,可十年来,傅姨对她和子清都是打心里得好……
把他们当做她亲生的孩子对待,甚至比云轩哥哥和云落更好。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眼泪蓄满她的眼底,心里的纠结令她有些喘不过气,妈妈毫无声息地躺在地上,血流满地的模样深深刻在她脑海。
现在的她,孤苦无依,只剩下了子清。
她想离开,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菲瑜,傅姨问你一个问题。你想去找你爸爸,跟他生活在一起吗?”
傅玥感到手心里的小手不再那么冰凉,才慢慢开了口。她为金兰的逝世悲伤,也心疼这两个孩子。
想做些什么,却感到有心无力,只叹世事无常。
“不,傅姨。”菲瑜终于慢慢转头看向她,哭肿的眼睛失去往日的明亮,却多了几分坚定与决绝。
“我六岁离开了爸爸,我对他印象模糊不清。可我记得,他把我放在心上疼宠,把我当做家里的小公主,尽管我有时候调皮淘气,他也从不责怪我,只想把最好的给我。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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