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凉痕的身子完全失去了知觉，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林笙歌，你非得这样，肆意地伤害我是吗？！

想着，季凉痕忍不住地放肆大笑，伸手抵着他的胸口，用力一拽，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不放，说话的声音颤抖到不行，如同针，一下一下，死命地刺着她：“碰我？林笙歌，是啊？如你所愿，我就是跟他了，怎么？恶心？推开我啊！”

林笙歌望着她近似于崩溃的模样，忍不住眯起眼睛，笑了笑，伸手弄了弄她早已经凌乱的头发，说：“季凉痕，别说他有没有碰你。就算是有，我也不介意！你只能是我的，你说过，你等我的。”

等？这个字，到底毁了她多少时光，多少眼泪？

季凉痕张张嘴，任由林笙歌一把将她身上的衣服扯落，丝毫不挣扎，等到林笙歌的吻一下一下，落在了她的脸上，肩上，胸前，她才冷冷地说：“如果可以重来，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等你。”

说着，季凉痕闭上眼睛，丝毫不再管林笙歌在她身上做着些什么。

她说，林笙歌，如果可以，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等你。

为了等你，你可知道，你已经成了我最深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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