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她抬眸，语气平淡。

季柯楠看着她好一会儿，继续说道：“你忘了你说考完要什么？”

似乎……有这么一回事。

沐小岚讽刺地笑了笑：“反正再怎么读都是无用功，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你也早点回去。”

季柯楠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沐小岚，陌生，生疏。

直到她离开了教室，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班长，小岚呢。”郑颖怡收拾好东西，回头却发现沐小岚的位置已经空了。

季柯楠看了一眼门口，回到自己的座位：“她有事先走了。”

“哦，班长，你还不走吗？”郑颖怡向他走来，发现他桌上是一堆期中考试卷。

“一会儿再走。”季柯楠拉开椅子坐下，开始整理试卷。

“你这次考得好像还不错。”

“一般。”

“我也留下吧？一会儿一起走？”

“随你。”

郑颖怡自知无趣，挑了临近他的位置坐下。

结果两人并没有多大说上话，一路无言地回家，多了几份疏远。

季柯楠似乎心情不大好……为什么呢……明明成绩考得那么好……难道是因为……沐小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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