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女班长都看不过去,特意走到我座位边问:“你和宋准怎么了?”
我不在意的笑,“没怎么啊,就是没办法做朋友,所以回到了起点。”
“唉”女班长惋惜的叹了口气,不敢置信的说:“怎么会变成这样!”
“别说我了,你跟副班长怎么样了?他还是在往你桌下塞吃的东西,不敢跟你坦白吗?”
“唉,别提了,胆小鬼一个!”
我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后,便打算去小卖部。早上没吃饭,肚子有点饿。
女班长却突然拉住我的手臂,清脆的声音响在耳边那一刻,有些听不真切,“姜年,在我眼里,宋准把你看的是很重要的。旁观者清,我想我如果不告诉你的话,你自己是看不见的。”
其实,我当时很想回头质问她一句,“你有证据吗?”结果还是无奈的看了她几眼,摇摇头作罢了。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懂我的心思,贸然说出来只会对自己不利。
这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开始前,未免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和时间。
我和他都不是那种坦率,心里有事就说出来的性格。说到底,会这般小心翼翼的对待,还不是因为你完全具备那个资格,就怕你不懂我的良苦用心。
初夏的天气,总是容易被大雨洗礼后,迅速回归到穿两件衣服的行列里。
翻出上次和母亲一起去买的牛仔外套穿在身上就匆匆出了门,街口是小贩推着糯米糕在叫卖的声音。
我掩着鼻子经过,实在受不了糯米糕那种醉人的味道。仿佛黏在口腔,不上不下的感觉。
突然有人揪住了我的肩膀用力的往后一扯,我的第一反应是在回头的同时把拳头挥过去,不料来人比我先一步预料到我的反应,所以他几乎是在我伸出拳头的瞬间,用比我大一号的手挡住了我的拳头。
双方都没有占到优势,等距离在安全范围内的时候,那厢才擒着玩味的笑脸,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身手见好啊!”
我烦躁的嘟了他一眼,接着稍稍歪头去看他身后多出的人群,“木飞,像个正常人一样打招呼很为难你吗?”
木飞抬手向后勾了勾手指,离他最近的跟班就立马递上了香烟和打火机。
我看着他不回头,也能熟练的接过手时,不禁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我说你这是又加入什么歪门邪道的组织了?”
木飞停下了点烟的动作,慢条斯理的抬起那双细长的丹凤眼,痞子气息十足的盯着我使劲的瞧。
接着他还没来得及反击,身后就窜出来一个走路自带风的黄头男生,手一挥,挑衅的吼:“你什么玩意,在飞哥面前怎么说话呢? ”
“飞哥?”我嗤之以鼻的笑出来了声。
木飞的脸色比刚才还难看。
黄发男见我胆敢侮辱他的老大,当即就挽起袖子,一副要教训我在木飞面前邀功请赏的模样。
我就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等他过来,如果他能靠近我的身话,我想我是愿意和他较量一番的,当然我是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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