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当时赛季还没有结束,全安还在给他花钱治伤,他就穿着远泰的球衣接受采访了!”
“这个我怎么没有印象了?”拓迪皱了皱眉,问罗懿德,“德子你记得这事儿吗?有这回事吗?”
罗懿德也茫然地摇头:“没印象,真没印象。”
拓迪转头跟于晓曼说:“看,咱俩都没印象,说明这事儿当时在我们看来肯定没什么不对的,所以背后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你放心,大度不是那种人,他到现在对全安的感情都挺深的。”
这点于晓曼不得不承认。
她亲眼目睹过他效力过的四支球队的球迷代表分批来看望他,唯独在面对全安球迷时,他动情地流泪了。
“你也真行!为这点事儿恨他这么久!”拓迪嘲笑她,“有这功夫对他不满,还不当面问他?回头等他身体好些了,你自己问他不就得了吗?”
正说着,手术室门上的灯亮了。
众人赶紧围拢了过去。
裴湛湛依然是紧握着兰度的手出来的。
兰度的脸色依然跟身上的床单没什么两样。
“怎么样怎么样?”米诺和拓迪他们跟在裴湛湛身后轻声问。
“只要以后不再反复出血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
这话,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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