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握着书页的右手猛然一紧，“嘶啦”一声，被他握着的那页纸边上撕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

静默片刻后，他道：“不知道。”

司越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得到林耀的回答后只是轻轻一笑：“林雪清死亡之前，你是见过她的吧？”

“……没有。”仍然是迟疑了片刻后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在我问你有没有从这本书上学到什么的时候，你会情绪激动地回答你没有害死林雪清？我可没问你关于林雪清的问题啊。”司越一顿一顿地问道，声音不大，但却自带一种逼人的魄力。

“没有，我没有害死她……”林耀拼命摇头，情绪越发激动起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死掉！她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这是，在掩饰什么吗？”司越的身体微微前倾，“比如说，你间接害死了林雪清什么的？”

“我没有！”林耀的情绪再次失控，他腾地一下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咖啡馆，期间碰倒了不少桌椅。

尹静一直关注着他们那一边，见林耀离开了，她收拾好记录本，与对面两个女生道别了之后，立刻走到了司越身边。

“问出什么来了吗？”

司越摇摇头：“虽然没问到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跟林雪清的死有点关系，不过他不会是凶手。”他看向被林耀遗漏在桌上的《社会心理学》一书，“而且，我们还可以继续追查下去。”

以还书的名义把别人约出来，这不是最简单不过的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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