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在与我目光相触的时候，转身就跑？”

“我……我刚好想起家里煤气没关……”刘自强的声音不自觉小了许多。

“你有前科？”司越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没……”

“偷窃？抢劫？强女干？还是杀人？或者……”

司越紧追不舍地抛出一个又一个犯罪性质更为严重的名词，并不打算给刘自强回答的空隙。

“饶了我吧，我只是在前些天偷了那个被杀女人的钱包而已！”刘自强此时终于崩溃了。

“噢，一个被警察看到就跑的小偷，不是一个合格的小偷。”司越淡淡地下了一句评语。

刘自强差点要被气死。

“先抛开你的小偷身份不提。你住在明秀街，有没有见过什么行为异常的人？”尹静把话题拉回了正轨上。

“没有，不过……”刘自强欲言又止，同时目光不断地往司越身上投去，只是因为害怕司越，他不敢太明目张胆地盯着司越看。

“不过什么？”尹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你怎么一直看他？”

“我……我有些话不……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刘自强也是咬咬牙，拼了出去。

尹静看向司越，正好司越也看了过来。

尹静迟疑片刻：“我让他出去，换另一个警察进来可以吗？”

“尹静！”司越并不同意她的决定。

“放心，我有自保能力。”她口袋里还揣着瑞士军刀呢，“让其他警察进来吧。”

司越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审讯室的门刚被关上，刘自强便立刻半起身凑到尹静面前，吓得尹静心里一紧。

“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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