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诺哲又扯了扯被子,方可可想总这样他不睡我也没法睡也不是办法,况且自己和他已经、、、、、、,虽然她不愿意,可这已经是既成事实,自己又有什么办法。于是方可可慢慢地松开了手,司诺哲便得以钻到被窝里。
司诺哲从背后温柔地拦住方可可的腰,她的颤抖在他的轻抚之下慢慢趋于和缓,两人渐渐地都没有了身体上的动作。
良久,方可可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息从耳根吹过来,是司诺哲在说:“方可可,你是我的妻子。”
是啊,方可可本来就是司诺哲的妻子,这一切的发生本就理所当然,那么刚刚是方可可的反应过度了是不是?夫妻圆房本来就无可厚非,方可可那样的反应只不过是她自己没搞清楚状况,是她的错咯?
司诺哲话只是在向她表明两人发生关系的合理性、合法性与正当性么?或许还有对她所表现出期期艾艾的反感,他是在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履行自己的职责么?
“你要是要我负责的话,我会的。”本来司诺哲以为像方可可这样一个人,尤其当他看到她不断涌出的泪水时,他想即使她不爱他,也许同样会和他说起以后的话题的。可是方可可都打算休息了还未提,他作为一个男人就必须主动说起了。
“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方可可淡淡地说。
要你负责?怎么负责?通常都是婚前发生了这种行为,女人才会说什么要男人负责的话,现在两人已经有了一纸婚书在前了,司诺哲还能怎么负责?难道把她的膜补回去?
“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你、、、、、、???”刚刚他明明看见床单上有炫目的一抹鲜红,方可可怎么能说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就当一场噩梦,明天我醒了,梦也就结束了。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噩梦?”司诺哲想:“原来第一次对于她而言只是一个噩梦?自己不过是她那场噩梦里的魔鬼。梦醒了她又可以去见她的王子、、、、、、”“王子??——丹尼尔?”司诺哲想起方可可之前说明天要去看望丹尼尔。
“你要是要我负责的话?”方可可嘲笑地想道:“我为什么要你负责?”她很清楚司诺哲不想负责的心态,一想到当时司诺哲那锁眉的表情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要往外涌。自己还没说什么话,他就露出那种神色来了。再说要对方负责不过是旧时代的思想罢了,现在这个社会谁也不必为谁负责,她方可可更不要。反正现在她都结婚了,以后真要跟别个谁谈婚论嫁对方也不会要求她的贞洁的,这么一想,方可可反而心安理得了。在一场噩梦之后,方可可踏踏实实沉沉地睡去。
夜间,方可可做了一个奇异的梦,好久不见的一些人都出现在梦境中。她梦见自己结婚了,婚期当日,身着洁白婚纱的她心情喜悦,而满面笑容的父母更是心里乐开了花。
哥哥方东舟从家里一步一步将她背下楼梯,送到婚车里,她还从倒车镜里看到了父母不舍的面容,尤其是母亲本来笑容满面的她在婚车发动的那一刻居然眼里泛起了泪光。
接着便是教堂,在教堂举行婚礼是方可可一直以来的梦想,神父在仪式性的问话后,让双方交换戒指。当方可可无名指上被戴上闪闪发光的钻戒时,她抬头,面前的新郎却不见了。
方可可努力想看清楚对方,四处寻找对方的身影却就是寻不着,她醒了。
发现自己的腰肢还是紧紧地被司诺哲砸在手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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