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得谢谢你了。”慕挽歌勾了勾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席少，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面对你，我还需要伪装吗？”席慕北捏了捏她的脸，“行了，外边有些凉，我们进去聊吧。”

慕挽歌点了点头。

车隐没在雨幕中，穆槿面无表情地开口，“主上，接下来做什么？”

“没想到她这样的女人，居然还会有怜惜。”裴御琛的目光追随着慕挽歌进了雪夜，这才慢慢收了回来，“楚言来了吗？”

“在赶来的路上。不过现在下雨，又是下班高峰期，应该被堵在路上了。”

“嗯。”裴御琛颔首，眸子中酝酿着风暴，“那我们再在这里等等她。”

“主上，属下有一件事不明白。”穆槿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冒着危险出声，“宫小姐才是你最爱的女人，为什么你现在会选择慕小姐？”

“是啊，为什么会选择她……”提到宫颖，裴御琛的眼底掺进了一丝柔情，“如果说，我也不知道呢？”

就是莫名其妙地被慕挽歌吸引了。

“可是宫小姐不是为你做过很多事情吗？你如果喜欢上了慕小姐，那宫小姐……”裴御琛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否则这么多年，围在他身边的女人不计其数，他却都没有怎么动过心。

偏偏对慕挽歌来了兴致。

“慕挽歌，连慕北都能为了她负了楚言，谁又说的准呢？”裴御琛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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