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顺势看过去。

除去她用匕首划的刀疤之外，还有一个伤疤。

像是用东西烙过了一样。

慕挽歌的目光有些魔怔，裴御琛蹙了蹙眉头，“你怎么了？”

“哦，我……我没事。”她仓皇地将脸别开，裴御琛看着，心里却像是被人点了一簇火焰，他道，“要问就问，不要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是谁欠了你的。”

慕挽歌扯了扯唇，没有回过头，而是凭感觉，手抚上了他的手臂，找到伤疤之后，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裴少身手过人，不知道这个伤疤是怎么回事。”

“就为了一个伤疤，你失控了？”裴御琛冷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女人……不是一向没心没肺吗？

她可不像是为了一个伤疤心疼他的女人。

“我——”慕挽歌只说了一个字，便没有再说下去，而是闭上了眼睛。

心口钝痛，她知道是为什么。

“这是我为了救人而留下的疤痕。”就当慕挽歌以为裴御琛生气了的时候，他开口了，声音依旧没有什么温度，“当初没有太在意，没想到居然留下疤痕了。”

“救人？”慕挽歌瞳仁猛地一缩，“男的还是女的？”

“很重要吗？”裴御琛看她的脸色变得很苍白，眉头拧起。

“裴御琛，你告诉我，你救的人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慕挽歌有些失控。

原本她已经不怀疑了……毕竟，她决定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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