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只是闯进他世界的一个过客。

过客，怎么能比得上执念？

……

……

裴御琛带着慕挽歌去见了各个商业大腕，一番下来，他对慕挽歌有了新的看法。

“你很聪明。”这是他的真实想法，慕挽歌回答那些老狐狸问题的时候不卑不亢，却也够一针见血。

“裴总不要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慕挽歌从服务生手中拿过一杯香槟，抿了一口，“味道不错。”

“为什么要糟蹋自己的名声？”裴御琛微微眯起了眼睛，方才慕挽歌回答归回答，却抛了好几个媚眼。

而他知道，她其实很厌恶这样的自己。

刚才她疏远他，可真正去面对别人的时候，她却是妖娆的。

比起高冷的那个她，人们更会去相信她是在欲擒故纵。

名声如此。

她是心理医生，怎么抓人的心理，她一清二楚。

只是……慕挽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挽歌漂亮的眼睫毛颤动了下，一抹浅笑浮现唇边，“裴总，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何来糟蹋不糟蹋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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