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场景,看来十八最后还是从彪悍的灰道人员变成了妻管严。
我耸耸肩,开口:“十八,这是你妻子?”
十八点头,“夏正清,”女人看了他一眼,“这是我前同事,王书晓。”
夏正清冷笑,“前同事?情|人吧?当年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当年有……什么事情?
我说道:“弟妹,你误会了吧。”
夏正清没理我,十八揉揉眉骨,“书晓,你先上去,谭孟华,你也是!”
谭孟华这小子还是特意来看戏的,闻言,撇了撇嘴,扭头就走。
其实我想知道,为啥夏正清对我敌意那么重……
上楼之后,我发现老狐狸失踪了,衣服也不见了,我叹了一口气,这家伙……
十八最后讲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夏正清留了下来,但是依旧没有好脸色。
我悄悄问过十八他为什么要留下来。
十八没有回答我。
我去问谭孟华,谭孟华说他留下来,是谭母的意思,至于十八,他也不知道。
日子一天天迫近七月十六,七月十五的时候,我透过窗子,看到几个人拖着一个女孩子往村外有,那些人里边有男有女,有人尝试上去阻止,很快就被截了。
“祭鬼,没想到这也有。”老狐狸突然蹿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我皱着眉看他,“你怎么突然出现了?”
他没有理我,只是说道:“今晚不要碰那镜子,切记!”
我看着他的样子,问道:“到底怎么了?”
他只是弯着眼睛,什么也没说。
我们一前一后站在阳台上,突然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这场景跟我脑海里出现过的场景何其相似。
他是我的狗头军师,我微微一笑。
七月十六的时候,老林叔从晚上开始就让人往大宅子搬东西,都是纸具。
毛笔红纸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我过去写证婚词。
我看着熟悉的红纸,不知为什么,抓着毛笔的手有些抖。
我深呼吸一下,继续写,其实我的用处就是写这个冥婚红纸了吧?
老林叔比我更清楚流程,纸具从偏门抬进女院,停留了一阵,然后从女院抬出来,围着大宅子转了三周,从正门抬进正院。
一到了黄昏,那些工作的人就走了,留着一座空荡荡的点着红灯笼系着红绸带的大宅子。
阴沉的环境中,红色更显得诡异。
堂上放着何家父母的照片,他们不愿意出现,在红烛的映照下,我竟不知道是何承志的冥婚,还是何家父母的冥婚。
老林叔坐在太师椅上,后边坐着十八跟谭孟华,十八不准他的妻子跟来。
我独自一人坐在他们对面。
老林叔不慌不忙地折着纸人,等到纸人成堆的时候,他一个个拿出来,对着纸人吹了一口气,不足巴掌大的纸人突然肿胀成了成人大小,一个个有条不紊的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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