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玥荷突然有些心灰意冷,以前的那些坚持和努力到底算什么,现在失了贞,为了亲人们什么坚持和理想都没有了。
这时燕老夫人和卫国夫人一行人赶过来了。
“玥荷,快放下钗子,别做傻事,我保证今天这事不会传出去的。”卫国夫人在路上已听了侍女说了事情的经过,她一进屋就对连玥荷说,并把周围的夫人小姐看了一眼。
那些夫人小姐哪敢多话,“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纷纷表着态。
“是啊,玥荷,快放下钗子,有话好好说,是我们燕家对不起你,什么事都由我给你做主。”燕老夫人忙劝说着。
“老夫人,您一直待我很好,我很感激您的,今天是您寿辰对不住了。义母,您和义兄,待我于亲生骨肉,今生无以为报,如果有来生,我想再做您的女儿。在这里我还要拜托义母一件事,请您庇护一下我的父母与姐弟,今天我伤了三皇子妃和骂了晋小王爷,他们一定会受到牵连,请您让我爹爹辞官回家务农吧,保他们一条命,他们何其无辜,都是受了我这个女儿的牵连。”
“玥荷,你不要做傻事。”卫国夫人感到她好像在交待遗言。
“让您失望了,义母。”连玥荷说完,左手伸手在燕莹玉头上拨了另一支凤钗,使劲往自己颈上一扎,然后又猛的拨了出来,那血往外一飙,洒到了燕莹玉一脸,她吓得直声尖叫。
“不,玥荷!”卫国夫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大叫一声晕倒在地。“快来人,快去请御医。”老夫人叫着下人上来扶卫国夫人,朱天佑眼睛一直盯着连玥荷右手上的金钗,怕她真的扎了燕莹玉,如果扎死了燕莹玉,那就是杀死了皇家的人,那么今天在这儿的所有人都要受到牵连。当他看到她右手松开了金钗,心里一喜,就上前去解救燕莹玉。
就在他刚靠近燕莹玉,伸出手时,就听那金钗碰的一声落在地上,跟着同时响起的就是轻微的一声“噗”,连玥荷颈上的血就喷了出来,那血就冲在燕莹玉的脸上。在战场上鲜血见多了,死人也见了不少,却都没有这血来得让他震撼,他机械的伸手推开燕莹玉,接过倒下的连玥荷,在她颈上的穴位上点了几下,但是血还是止不住,他只能用手捂住,可是还是顺着往下流。
“天佑,这是怎么啦。”燕利晟一头汗的跑了进来,一脸惊讶的看着她的妹妹一脸鲜血的坐在地上尖叫,连玥荷小脸苍白,衣不遮体的躺在半跪在地上的朱天佑怀里。天佑的手按在她颈上,指缝里有血往外流。
他走到床边想拿了被子给连玥荷盖上,看到床单上的点点血迹和欢爱的痕迹,又想到她衣不遮体。他孩子都快三岁,怎么不知道连玥荷遭受了什么,心里象被针扎了,手顿了一下,拿起床单给玥荷盖上,“我去拿止血药来,御医也快来了。”转身跑了出去。
一会儿他也不知从哪儿拿来了瓶止血药,朱天佑在燕利晟的帮助下把连玥荷抱到床上,把药粉都倒在那个被金钗扎的血窟窿上,也不知是被封的穴位起了作用,还是药粉的作用,血流得少了很多,只是那些药粉都是红色的。朱天佑也顾不了那么多,从内衣上撕下块布把连玥荷的脖子缠好,看她还是没有醒,就给她盖好被子。
朱天佑起身才发现,屋里看热闹的那些夫人小姐在连玥荷自杀,卫国夫人晕倒那会,趁混乱时早就跑了。他招来外面候着的长生吩咐了几句。转身看了看被燕利晟拉到椅子上坐的燕莹玉,狼狈不堪,她的侍女站在旁边发呆,心里是又悔又痛,这就是自己曾经爱的女人,做什么事情都是肆无忌惮,留下乱摊子让别人收拾。
“春桃,你带你主子去梳洗下,等会御医来了给她看看。”燕利晟看到朱天佑看着燕莹玉的脸色越来越冷,知道这些事肯定与她妹妹脱不了关系,但是她毕竟是皇子妃,衣冠不整的样子怎好让御医看到,他有些头疼这个妹妹,自从嫁了三皇子后,更是不把家人的话听进耳,总是一意孤行。
看着妹妹与春桃出了门,“天佑,那玥荷是不是已与你……”燕利晟后面话说不出来,感到喉咙涩涩的。
“是的,我正要问你呢,你跑哪儿去了,今天可是我代你受过呢。”朱天佑说完看了一眼好友,想不到这好友对这个小丫头用心至深,都要娶她当平妻了。
“为我受过,快跟我讲一下到底是怎么会事,我家铺子出了点事,掌柜的解决不了,所以找我这儿来,我去解决一下,因为是祖母的寿辰,所以没有声张。”
“我在你小书房里喝了杯茶就种了**,这**极霸道,还诱发我的旧伤,当我神志不清时,发现床上有个女子,就成了好事。你妹妹说了这些都是她为你准备的,那小姑娘也是她下了**弄过来的。”说完了看了看脸色有些发白的燕利晟。
“我这妹妹让我说她什么好呢,唉,这下子把她越推越远了。”燕利晟知道连玥荷心里一定恨死他了。
“你让人进来帮她梳洗下。”朱天佑看着床上的连玥荷,又顺手把刚才揭起的床单圈一团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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