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钱倒是没想这么多,似乎认为这主意可以缓解鸯姑娘的相思之痛。
棋白听得木讷在了原地。
鸯姑娘也镇住了,看了棋白很久,好似又纠结,又在酝酿,半晌她终于说话了:“我倒是挺喜欢你,不过……”
噗,刚才鸯姑娘说了什么?她也喜欢棋白?又不过什么?
鸯姑娘突然很是羞涩地语无伦次:“哎呀,太突然,我什么都没想好,我也不知道,咦……”紧接着,她跑开了。
鸯姑娘跑了?她这举动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我跟三钱把目光凝聚在棋白身上,像是审问似的:“老白,你这算是收获了爱情了吗?”
棋白一脸的茫然:“什么呀?刚才发生了什么吗?鸯姑娘都跟我表了什么态了么,你们别添油加醋。我,我无辜的好嘛……”
我道:“老白,你怎么好端端,自己也脸红了?”
“啊?”棋白一捏脸颊,“有么,我什么时候脸红过?”
三钱看出了门道似的:“白哥,你放心,鸳鸯并不象传说中的那样形影不离,鸳鸯在生活中并非总是成对生活的,配偶更非终生不变,在鸳鸯的群体中,雌鸟也多于雄鸟。雄鸟比较风流,很多都是一夫多妻的。人们常见的鸳鸯总在一起,只是代表一种感受,离实际尚有差距。鸳鸯并不是终身相伴的代名词。所以,白哥,你有的是机会。”
我揪着三钱的耳朵:“你这话可别让鸯姑娘听见,不然,你可能被她撞到鸟笼子里。”
三钱伸着头:“哎哎哎灵哥,我就是就事论事,轻点轻点,再者,我不也是为了棋白哥的另一半着想嘛。”
棋白极其无聊的表情:“你们俩真是,哎,你们别把鸳鸟想得那么不堪,人家都多少年过来了?六百多年!咱们这瞎掺和什么呀?搞笑。”
我拍着三钱的脑袋:“听到了么,人家六百年还依然年轻,你可以么,咱们凡人可以么?”
三钱倔强道:“大不了你把自己修炼成精怪灵妖……”
我脸一沉:“你说什么?”
三钱嬉皮笑脸:“哎哎,灵哥,没、没什么……”
夜里接近凌晨四点。
疲乏极致的我一入睡便睡得深沉。
古坊镇阒然一片。
有的仅是某条街衢里偶尔的狗吠,黎明之时尚还有一段时间。镇上还没有任何喧杂。
我在睡梦中却发现自己成了一名消防员,没完没了地对着一柱烟囱喷水,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现实里有烟味,那刺激的味道灌入我的鼻孔,我在睡梦中惊醒,黑暗中闻得刺鼻的浓烟味道,是真的浓烟的味道!
旅馆发生火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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