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钱口水已经流到了下巴,眼巴巴跟我说道:“灵哥,能不能让我第一个打破它,我想体验一下打碎满满的一罐金银的满足感。 ()”
我耸耸肩,把废铁锹丢给他:“砸吧。”
三钱朝两手吐了两把唾沫,把铁锹掂了掂,稳了稳身形,哈,喊了一声,然后铁锹砸在了泥蟒的中间。
克拉!外层的泥巴硬壳应声而碎,本以为,泥壳里肯定像是竹筒饭一样溢出白花花的银子,可是里面是空的,泥壳破碎后,一丁点儿的金银影子也没瞧见!
奇了怪了!
“呃……呵呵,这个,我运气不是很好……”三钱自我解嘲,他又朝一个地方砸去。
克拉,还是没有。
“不可能哇!”三钱气都炸了,昨天带今早,自己忙活了这么久,冠子蛇精居然没能炼出一枚银元来,三钱气呼呼地吹着两手的水泡,蹲下来赶紧扒拉。
棋白司空见惯道:“别急,七米多长,说不定,宝物在两头的硬壳里。”
于是,我们分为三头,我在蛇尾,棋白在蛇头,三钱在蛇中央开始慢慢的敲泥壳。
果然,这次我们找到了彩头,棋白在蛇头的泥壳发现了冠子蛇精的本体!
“快过来,是冠子蛇精的本体!”棋白激动地说。我跟三钱围了过去。只见棋白手里拿着一条珠光宝气的坠子,那链条串列的都是天然合成的散紫晶,一颗颗有粉有绿,有黑有白,坠头则是一枚银边镶嵌的紫色光滑宝石!
宝石周围扔萦绕着一些尚未消散的钱精元神碎片。
棋白兴奋道:“哈,这是清代的紫晶坠子。应该是侧妃之类的首饰。”
三钱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这么大条蛇精,就炼出了这么一条小项链?”
三钱估计以为,我们捕捉到的蛇精上百斤,炼出的金银想必也应该跟蟒蛇的体重相等,没想到结局如此大跌眼镜,他有些回不过神来。
我安慰他道:“你知足吧,一条冠子蛇精能换到妃子的坠子已经很不错了,有时候一些钱精大如野象,炼出来仅仅就是一块老钱币呢。咱们还是拿这坠子去给老方看看,能换回多少银子。”
老方是我的一老友,古玩当铺老板,一个大腹便便的二腮侏儒,叫方孔,名字就是一铜钱币。
此人开当铺已有三十多年的老本行了,市里闸北区有一条冥器街,棺材铺、寿衣店、香烛铺、火纸铺、冥钞店,一家挨一家,老方年轻的时候就是之一。后来各种政策的鞭笞排挤,很多行当倒闭,方孔却支撑了下来,一直在经营收购和转卖各种冥器、古董器具,直到今天。
我每每捕捉到的钱精,炼出本体后,都是靠老方替我换来钱财的。
我们三人又仔仔细细的在瓦窑里把所有的泥块都敲碎了,金蟒的鳞片有不少小钱,都是清代的一些铜钱,在市场里并不鲜见,所有这些小铜钱也不值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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