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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条，合租人负责房子的清洁工作，主卧除外。”

“第十一条，合租人负责房子安保及维护工作，保证房子的财产安全。”

“第十二条，合租人有责任有义务对房主以及与一切与房主相关的事情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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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一式两份，房主与合租人各持一份，自签字盖章之日起生效…………”

反复地从头到尾又看了几遍，确定不是眼花，符千凡不敢置信地微微抬起头看着高致远，只见高致远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仿佛这事情跟他就没有半毛钱关系。

要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愧疚或者为难什么的，那不好意思，想太多了。

符千凡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无言以对，不仅是因为她张开口半天吐没出一个字来，更是因为看到高致远那个“我没有话想对说你”的样子给气得无奈。

艰难地咽了几下口水，又感觉喉咙干燥得很，符千凡拿起杯子的水重重地灌了几口，又做了几下深呼吸，才感觉整个人清醒了些许。

符千凡拿着协议，看看高致远，又看看协议，放下手，又看看高致远，接着又拿起协议……

“协议的内容能改吗？”可能是因为火急攻心的缘故，符千凡胆子也跟着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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