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女人,胆子还真大。”山茶看着窗外。身边的杨青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几人的背影,调整了下车子的靠背,选了个舒服的角度半躺着。
“他们几个女的,加一个弱不禁风额教授,没关系吗?”祥子有些担心的说。
“管他呢,我们也没有要对彼此负责的责任。他们自己要乱跑,我们也管不了。我们还是原地等袁教授他们回来再说。”吕梁抓了一把地下的的沙,扔向半空。沙子在半空停留了半秒,被风吹散了。
铁门的右边是石墙,墙体没衍生到10米的地方已经残缺不全。空了很大一块地方,刚好停泊了一艘废弃的船体。四人从船体旁的空位走进去。里面远比外观看上去的要大很多。看上去更像是一处废弃的学校。房子结构并不老旧,是常见的两层建筑。为什么说像学校呢?因为就跟教室一更,一个窗带一个木门。窗户的玻璃多数已碎裂不完整了。门都虚掩着,木门红色的油漆已剥落得所剩无几。每个墙壁上都用红笔醒目的写着“危房”。有些房门上用简笔字写着“歹厅”,有些写着“饭店”,还有些写着“营业网址代售点”。
“这里面比看上去要大很多”,白夫人无厘头的突出这么一句。
说实话,如果没有这么个破旧招牌,还真像是抗战时期的房子。在抗战片里经常见这种糊着黄土的两层楼。过去的感觉都是来源于电视剧和网络老照片。二层的走廊护栏用红砖拼成了各种几何形,像有人故意拼接而成,虽然简单,却也挺好看。既然曾经有人住过,占地面积也不小,可是现在为什么又变成了“危房”却不得而知了。
“我们还要往里走吗?这里这么多老房子,却一个人也没有。怪恐怖的。”杨怡刚说完,不远处便传来几个小孩嬉闹的笑声。吓得杨怡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有我们两个在你都吓成这样。你看看,那边还要几个小孩在玩。”白夫人笑着说。
杨怡顺着笑声看过去,确实是几个小毛孩在玩弹珠。这才放大了胆子继续走。
越走里面的位置越大。除了刚刚一进来两旁联排的两层楼,还有不下7栋类似的楼。除了二楼的护栏换成了水泥的竖条护栏外,其余的建筑风格跟抗战时期没什么两样,也同样写着“危楼”。
“这么大的地方,没看见几个人。有小孩在玩,可是连个小卖部什么都没有。肚子都饿扁了。”杨怡抱怨着继续走。“我们不如回去吃点东西等他们回来如何。”
蒋元斌没有说任何话,专心致志的搜集着这里所有可以搜集到的植物。毕竟此行他的目的和其他人不一样,深深吸引着他的是那埋藏在湖底现在中见天日后又开了花的植被。
四个人在这些建筑中绕了又绕,也没有碰见袁教授一行人。
“这里太大了,我们还是回吧,说不定袁教授他们已经回去了。”杨怡拉着祁悦说。
白夫人像是没听到一般,快步流星的向前走。而后面的祁悦停下脚步,忧心忡忡的看了看身边的杨怡,还有不远处正在摘花草的蒋元斌。
“小蒋,你带杨怡先回去,我陪白夫人再走一会儿。”祁悦打断了蒋元斌的研究说。
“好的,师母。”蒋元斌把手中的植被拿密封袋子分包装好。
“算了算了,跟他两个人走我更不安心。”杨怡抱怨着,只能继续走。
“师母,你看,那是不是一座庙?”蒋元斌嚷嚷着,指着不远处冒着个塔尖的庙。
“那不是刚刚那座吗?”白夫人紧蹙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说。
“刚刚那座?”杨怡重复了一句。
“我们走了这么久,原来是兜了个大圈子啊!”蒋元斌感慨的说。
四人都停了下来,仔细观察了下四周。四周确实有些微小的不易察觉的变化,大家都感觉到了,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先那些嬉闹的小孩的声音已经不知道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祁悦给白夫人使了个颜色,白夫人点了点头,拿起胸前的单反,就看到几阵超强的闪光灯闪过,祁悦也拿着胸前的五棱镜反射着阳光。
祁悦凑近白夫人,“可有什么?”
杨怡抱怨着,“大白天,反光的开那么闪做什么?”
白夫人紧蹙着眉头,没有说话,只是一直不停的翻看刚才拍的为数不多的十来张照片。白夫人抬起头,看了看祁悦,摇了摇头,如画的面容上略过一丝愁容。
杨怡看到白夫人的表情,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虽然自己和白夫人不同行,但是这些察言观色还是有的,也就不再说话。
“我们去那个寺庙吧,现在回不去了。”白夫人看了一眼杨怡,又看了看在后面依旧无所顾虑的找着植被的蒋元斌。
“小蒋,跟紧了,别落队。”祁悦看着蹲在路边的蒋元斌说。
“遵命,师母。”蒋元斌立马站起身,把植被收好,跑到祁悦身边。
四人没有再说一句话,急匆匆的一路小跑的朝寺庙的方向走去——
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看你写过的所有状态,读完写的所有微博,看你从小到大的所有照片,甚至去别的地方寻找关于你的信息,试着听你听的歌,走你走过的地方,看你喜欢看的书,品尝你总是大呼好吃的东西……只是想弥补上,你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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