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苦旅不是别的,而是自己最真实的心。 灵魂就像蝙蝠一样,从来都不用眼睛去观察,因为只有它知道,眼睛也是会骗人的,自己跌跌撞撞,总也跑不远,却也在一步步前进着。其实脚下的路根本不需要眼睛去看,看到的只是浮华一世,丢失的确实自己。
李昊不知道,正在他焦急的需找袁敏的时候,正有一双看不见的眼角时时刻刻的关注着自己。也是这个黑暗中的窥视者,带走了袁瑛。
“我知道你要找的女孩在哪里。”窥视者走到李昊身后,凑到李昊耳边轻声说。
李昊回头,发现是一个扮着浓妆,穿着着金色的旗袍,显得相当妖艳的女人。
女人笑了笑,极润的红唇性感的咧开“你在找那个穿着怪异的女孩吧!你要找的女孩我知道在哪。”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距离太近的缘故,李昊都可以闻到女子身上散发出的茉莉花香。李昊下意识挪开了几步,尽量在不失理解的情况下和这个陌生的女人保持距离。
女人又笑了笑,玫瑰色的红唇又一次绽放一般,“我叫盐燕,刚刚经过这里,看那女孩发着高烧,全身还湿哒哒的,完全不省人事,就叫人带回府里了。公子莫急,请跟我来。”说完,女子走着扭捏的猫步离开了。虽然不像现代社会女子走路的感觉,但是扭捏的并不难看,从旗袍带有坚挺轮廓的坎肩到纤细的腰身,再到浑圆的臀部,依旧旗袍开口的高度,加上那走路的扭捏之态,简直是自然天成。虽然妖艳,但也是妖艳的美丽。
李昊满头大汗,刚拿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松了松衣领,看着那陌生女子的背影,‘如果不跟着她走,也没有其他办法。况且她也不能把我怎样,’想罢,便扶着自己的胳膊,漫不经心地跟在后面。
道路两旁长满了艳丽的红色花朵,奇怪的是却没有长叶子。花瓣纤细柔弱,却散发着奇特的魅力和光泽。古建筑上画着各色面容狰狞的人物,每一个动作都不一样,有些拿着钝器,有些又貌似是人和怪兽的结合体,内容恐怖至极。可是如果单从画面看却色彩艳丽,每一笔都恰到好处,线条细腻流畅,像极了浮世绘的画风,却超越了普通的浮世绘的感觉。’这些肯定不是普通的工匠画的,‘李昊正想着,灯笼都亮了起来,可是房内却黑压压的,只有零星的蜡烛光。
话说这李昊也算是自幼学画。父亲是省书法家协会会员,写的一首好字,还总喜欢陪写国画作为落款;母亲是家庭主妇,却有一双巧手,没事就喜欢画画,虽然不是什么名家,却也有着自成一派的画风。李昊小时候没事就在父亲边上练书法,还跟着母亲一起画,从小就是有天赋的孩子。虽然有天赋,父母也没有实行高压政策,开明的父母任由孩子和其他小孩一样玩耍,在这个竞争压力打的年代也算是成长的身心健康。李昊就这样愉快的度过了自己的童年、初中。一切都完美的像个梦,可是上天总在一切顺丰顺水的时候给予人一些打击,不知是为了磨练还是不经意而为之。
高三时,李昊还没有变成学霸,还有时间隔三差五的去篮球场,谁让那些天生的学霸就这样任性的自己自在的活着,活活累死了那些争相当学霸的孩子们。这次是高三的最后一场篮球赛,快要高考了,班主任不想再放任这个臭小子没事就在外面玩,所以明令禁止了以后的所有体育运动。
“我们班主任要求我高考前三个月住校了。”李昊搂着和自己同样强壮的张晓然说。
“住校?那你以后就。。”张晓然笑着说。
“是啊,以后就来不了了。我算是被关禁闭了,老佛爷怒了!”李昊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你准备报考哪个大学?”张小然问。
“我父母安排我出国,但是谁知道呢。”李昊笑了笑。
“来吧,最后一场球。”张小然拍了拍李昊的后背。
“大家都来了!”正说着,又来了七八个大高个。一个接一个拍掌后都换了衣服准备上场。
“什么?李昊的最后一场球?”比起其他几个略微瘦小的吴凯说。
“是啊,大家玩的尽兴点,下次你们又得招人组队了,哈哈!”李昊笑着,内心却舍不得好不容易认识的这一帮球友。
“传球,传球。。”
“扣球!李昊,好样的!“
互相击掌,继续奔跑,场外是一堆堆的看花美男的花痴少女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可是最后的尖叫却让李昊一辈子都忘不了,等李昊再睁开眼,自己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关于那场球最终为什么会那样,李昊一点记忆都没有,那些球友的容貌也一个个在自己的记忆中消失了。所有的记忆都成为过去式,没有人再来探望过李昊,李昊也再也没有去过那个球场。由于手部韧带断裂,虽然医生说已经治愈,可那双画画的手就再也无法拿起画笔。原本可以画的流畅的线条,每次鼓起勇气拿起画笔,却画的抖动凌乱不堪,每次就这样被自己的画打击凌辱一番。
说好去的国外大学,父母便再也没有提起过,因为李昊再也没了那份画画的自信。带着受伤的手,虽然字体写的很难看,却也考上了一个国内还不错的大学。再也不能画画的李昊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无法作画,离开了画画的世界,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废人,虽然成绩依旧不错,可再也不能逃离由于自己的懦弱而产生的阴影。李昊每次提起笔,被蹂躏一番后,就拉一帮狐朋狗友去酒吧喝酒唱k。说来也是不愉快的缘分,大学生的李昊天天晚上泡在ktv,找一票青春可人的小学妹陪自己唱歌,也是在那样的场合遇到了袁瑛。在哪灯红酒绿嘈杂的地方,袁瑛就像这多花一般艳红。李昊看着那艳红的花想去摘一朵,想着一会见到小瑛她心情会好一点。
“公子,这花可不能随便乱摘啊!”盐燕转过身,“这叫彼岸花,公子不知道吗。衣服能乱拿,可是花不能乱摘。”
李昊心中一凉,‘奇怪,她怎么说乱拿衣服?她怎么知道的?还是她乱猜的?’李昊心中各种疑问却不敢说出口,只好立起身默默的跟在后面。
“流传在我们这的有一首歌谣,就是说这彼岸花的,我唱给公子听听吧!”说着,女子便按住李昊,在路边坐着。女子越过彼岸花,站在路中央,其他所有的一切似乎都禁止了,唯独那女子,像是站在舞台中央:
“梵语波罗蜜
此云到彼岸
解义离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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