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中没有想到江远山心思缜密,对其家事更是守口如瓶,于是一怒之下提出要和江远山过招,他想看看江远山所使出的四勾六扭,是不是自己江家的家传绝技。
未曾想到江远山居然爽快答应,于是他拿着文明棍,踱步出了饭厅,来到一旁傅司庆的会客大堂,他站在饭厅外两个跟班也跟往会客大堂。
众所周知,傅司庆是个名满北方的武术家,他这个会客大堂也是与众不同,不但颇为巨大,而且会客大堂的红木沙发和茶几都是摆成一个圆形,大堂中形成一个圆形的巨大空间,地毯上绣着一朵朵巨大的牡丹,给人一种大气富贵之感。
江朝中看了看周围将手中的文明棍,往站在会客大堂内一旁的其中一个跟班扔了过去。
这时,张作霖哈哈大笑在江远山和傅司庆的陪同下,也来到了傅司庆的会客大堂。
江远山见一场比试在所难免,当然他也知道江朝中不会先出手,因为他是名家长辈。
江远山脱去身上的蓝色长衫,露出一身白衣短打。
江朝中看了看一身白衣短打的江远山,见这少年更加的飘逸脱尘,好一个美少年,只见江远山剑眉朗目,鼻若悬胆,唇红齿白,虽然脸显稚嫩,但却无比的阳光。
江朝中想到了自己的兄弟江朝阳,再次看江远山,怎么觉得这江远山和自己的兄弟江朝阳少年时颇有许多相似之处。
这小鬼头应该就是朝阳的子嗣没错,看看他家传的四勾六扭武学到底学的怎么样了?
会客大堂旁,张作霖在一个木沙发上坐在了下来,傅司庆则站在张作霖的身后。
张作霖扭头看了看傅司庆道:“司庆,你见识过这江远山的武功,你觉得江远山能撑几招?”
傅司庆摇头道:“大帅,这我也不好说,中先生在北京可是一个名家高手,家传的大擒拿已经出神入化,我也没有真正见识过中先生的大擒拿功夫,江远山不但会江家的四勾六扭,而且他还具有南拳绝技,我看江远山只不过是年纪较小,他所用的南拳是我傅司庆见过最为精湛的一个!”
张作霖哈哈大笑:“当年我还没进关,听说关内南拳最为精湛的是那个什么南拳宗师叶不同!只不过这叶不同好像已经失踪很多年月了,难道这江远山和这南拳宗师叶不同有什么关联不成?”
傅司庆笑道:“无论江远山是出南拳还是江家的四勾六扭大擒拿,中先生应该都认的,因为听说南拳宗师叶不同,曾经是北京江家的座上宾!”
这时,江远山已经开始向江朝中抱拳,左脚微微弯曲,踮起脚尖:“中先生,后学晚辈江远山得罪了!”
江朝中看了看江远山,右手捋了捋颌下几乎齐胸的黑白参半的胡须,左手一掀腿上的长衫点点头。
让江朝中没有想到的是,江远山用得并不是江家的四勾六扭大擒拿,而是南拳的起手式。
江远山所用的是南拳宗师叶不同传授给他的南拳,江朝中见江远山打出的居然是蛇鹤咏春不禁微微一愣。
江朝中双手弯曲古怪犹如螳螂,往江远山双手的关节就狠狠勾落;速度之快,动作之稳准就连一旁观看的傅司庆也连连点头,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江远山一看这正是江家四勾六扭,四勾中的螳螂勾;
螳螂勾江远山也会,而且可以说已经很精通,他当然知道江朝中这螳螂勾的厉害,如果被这螳螂勾给扣中,关节恐怕立马就会断落。
江朝中出手不留情,他想看看江远山到底露不露出他的所学,因为这招只有四勾中的蝴蝶勾可以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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