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埔军校的专用渡船逼近自己的小船,江远山将一根系船的缆绳往黄埔军校的渡船上呼地扔了上去,渡船上有两个学员帮江远山将缆绳系在黄埔军校的渡船船舷上。()
江远山一个翻身登上渡船,他看了看黄埔军校渡船上几个肩上挎着长枪的学员道:“你们刚才放什么枪,谁叫你们放枪的,长能耐了,敢朝我江远山的船开枪!”
一个学员微微笑道:“远山同学,对不起啊!我们不知道是你在珠江垂钓,惊了你的雅兴!”
江远山呵呵笑道:“我现在只想问你们为什么朝我的船开枪,是谁命令你们开的枪,是不是想对我江远山下毒手!”江远山先下嘴为强,将一顶谋杀的帽子扣在黄埔军校的渡船。
一个背枪的学员大声道:“远山同学,可不是我们要开枪的,就是借十个胆给我们,我们都不敢朝你开枪不是,都是陈诚陈连长命令的,不过我们也没有看清是你在船上!”
这时身材不是很高,但显得很干练睿智的陈诚站了出来:“江远山,你见到长官还不敬礼!你们步兵科都学的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见到长官要行礼吗?”
江远山微微一笑看着陈诚道:“陈诚,你他妈的好大的架子,你的架子好像比蒋校长都要大哦!当初如果没有我江远山给你们炮连送炮弹,你会有机会在攻打惠州的战场上瞎猫碰死耗子,轰掉惠州叛军城门口的几个火力点,从而得到蒋校长的赏识!你见到我这个恩人是不是要行跪拜之礼啊!你一个打炮的敢对着我江远山开枪,我看你是有个字不知道写吧!”
陈诚好像一下没有明白过来,他又自视过高,眼中只有蒋中正,虽然他也听说过江远山的名声,也见识过江远山黄埔军校小霸王的厉害,但他自从在惠州打炮得到蒋中正的赏识,成为蒋中正真正的浙江乡党一派后,同时他自以为自己是一个炮科优秀学员,完全不将江远山放在眼中。
陈诚哈哈笑道:“我陈某来自浙江,是蒋校长的乡党;一个书香世家的少爷,我会不如你这山野猎户,还会有字不知道写真是笑话!”
江远山英俊的小脸有点狡黠地坏笑道:“陈诚,你敢朝我江远山开枪,自然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丢进珠江喂鱼!”在渡船上的学员不禁都哈哈大笑起来。
陈诚恼羞成怒道:“江远山,本连长是奉命来追你的垂钓小船,你拒绝停船本连长自然是要开枪示警!”
江远山突然掏出一只驳壳枪对着陈诚的头部就是一枪“砰!”只见陈诚的黄埔军校大檐帽飞起跌入珠江之中;陈诚差点没有吓尿,本来就白皙的脸看起来更没了一点血色,他连忙掏出佩枪支支吾吾道:“你……你江……远山,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朝我开枪!”
江远山驳壳枪指着陈诚怒骂道:“陈诚,最好将你手中的枪收回,不然我真的一枪蹦了你!”陈诚还真怕江远山会一枪崩了他,连忙哆嗦着将枪收回腰间武装带上枪套中。
江远山怒骂道:“陈诚,我现在只是还了你一枪,还有一枪给你记着!”
陈诚哆嗦道:“江远山,我刚才只是命令他们朝天开两枪示警,这珠江也不是你江家的不是,示警对你没有一点伤害,你居然敢朝我的脑袋开枪,我到蒋校长那里告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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