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小店里,江远山更是利用了他右眼夜视的功能;在小店门口时,江远山就已经检查了他藏在脖颈后的五寸飞钉,他高举驳壳枪就是为了放下枪,放下枪就是为了顺势将脖颈后的五寸飞钉扔出,这一连贯动作都是靠高举驳壳枪为引,才有了一钉封喉香港枪王。
这就是高手与高手的过招,江远山可谓料敌在先,香港枪王刘彪没有详细了解敌人,就出手犯了大忌,现在其死在江远山手下一点也不冤,虽然江远山还是一个少年。
看着江远山手刃香港枪王,杂货店夫妇晕了过去。
江远山双手撑着地面,坐在小杂货店的地上微微道:“当我知道杀了你的弟子,你已经伤害了安琪尔;我已经本不想杀你,奈何你却以无辜的百姓为人质,想要杀害无辜的人,这就是我要杀你的原因!”
江远山想起安琪尔为自己挡枪生死不明,上前拔下香港枪王刘彪咽喉中的飞钉,在香港枪王刘彪的衣服上擦拭了几下,捡起刘彪地下的左轮手枪和自己的驳壳枪,将刘彪的尸体拉出杂货店门外,飞快地往博爱医院方向而去……
“看报!看报!震惊南粤大地的重磅消息,震惊南粤大地的重磅消息,一代香港枪王命丧黄埔军校少年英雄之手!”
“看报了,看报了!黄埔军校少年英雄手刃香港枪王!”
……
广州的大街小巷上,江远山手刃香港枪王的报纸铺天盖地,香港枪王之死的消息很快压过了廖公被刺的消息。
广州大报小报的记者,都在寻找黄埔的这个少年英雄。
而此时的江远山与晟浩,苏联大使梅珊诺等人焦虑的在博爱医院的手术室外等待消息。
梅珊诺用手扯了扯头上的金发:“怎么会这样?我的安琪尔,我的好女儿,都已经抢救一天了!”
……
这时手术室上的红灯终于徐灭,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外籍女医生走了出来,正是苏联大使夫人,也就是安琪尔的母亲。
梅珊诺看着自己的夫人焦虑道:“我们的安琪尔怎么样了,玛丽你可是我们苏联著名的一把刀!”
玛丽夫人点头道:“抢是抢救过来了,可是中国的治疗环境不行吗,我想让安琪尔回到苏联继续后续的治疗!”
江远山擦了擦发红的眼睑,在玛丽夫人面前一弯腰道:“大使夫人,安琪儿到底怎么样了?安琪尔都是为了救我,才受如此重伤,在这里我表示歉意!”
玛丽夫人真诚地看着江远山道:“孩子,你们都是好朋友!我想当你看见安琪尔受到伤害,你也会不惜性命保护她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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