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黄埔学校的学员,一阵掌声。
晟筱缓缓地倒座在木船上,恽教官往后面喊道:“担架,担架!”晟怡也叹了口大气,无力的坐在木船的船板之上。
目送着江远山在凌徽茵,晟怡,晟筱的跟随下被担架抬走。
恽教官看了看从木船上走下来的蒋鼎道:“蒋鼎同学,你也辛苦了,没有什么事吧!”
蒋鼎虽然脸上还是那么苍白,但却高兴地给恽教官敬礼道:“蒋鼎完成任务,蒋鼎没事!”身体随腰部扭动,才放下敬礼的手,几个在蒋鼎面前的教官哈哈大笑。
恽教官道:“蒋鼎,你们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东征军马上将回师广州攻打广州城,有了你们抢夺的这批弹药,消灭滇桂叛军定然势如破竹!”
蒋鼎微微点头道:“要说这次夺取弹药的功劳,还是小远山功劳最大!”
恽教官点头道:“晟大教官都要求江远山参加此次的夺取弹药,看来这小远山还真是不一般啊!对了,小远山是怎么受的伤?”
原来,在驾驶台驾驶货船倒退的蒋鼎,此时也发现了船舱倾斜,于是命令另外两个船员跳水。
他没有立刻离开货船驾驶室,他在观察着前面已经只剩后船灯的滇军广州巡逻船。
见巡逻船开始掉头离开,他才想起船头还有一个江远山。
他见驾驶室都已经开始进水,他立马走到船舷旁,拉起蹲在船舷旁监视巡逻船的江远山跳入了珠江。
江远山虽然也不是完全不懂水性,但跳入这茫茫的珠江之中就不适应了,身上的衣服入水加重,还有手中的水连珠步枪的重量,加上本来就已经受伤的右上臂,没跳入珠江前他就已经因为伤口疼痛而发烧了。
江远山在驾驶台顶击毙对方枪手时,强忍着右臂流血,已经可说是强弩之末。
在珠江中,他只有扔了手中的水连珠步枪,但是他的右手突然泡在水中,开始疼痛无比。
他毕竟只是一个不大的少年,气力有限,他使劲的想要划出水面,但右手突然不听使唤。
他感到天旋地转,身体已经完全不为自己所控制,幸亏蒋鼎在黑夜中怕江远山不适应,下水时就已经牢牢地拽着江远山的衣服。
蒋鼎浮出水面见江远山肢体僵硬,显然已经晕了过去,身体已经没有了反应。
他一手抱住江远山,一手奋力往珠江岸边划行,后来碰到救援木船。
江远山被弄到木船上,几人发现江远山已经没有了呼吸,只好让木船快速靠近码头……。
广州城内西堤大庙,杨希闵正在对一个高级军官发脾气:“你说什么?我们从香港运过来的军火居然在长洲岛珠江水域被劫,你们这帮废物,不是说有我们自己人押船吗?还说有个香港枪手之王的得意弟子护送吗?怎么就落入了那帮学生兵手中!”
高级军官低头站在那里,不敢出声。
杨希闵手指着这个高级军官骂道:“这些军火关系着我们是否能守住广州,如果这些军火被杀回广州的东征军黄埔生所用,你想想后果吧!现在我们只有夺回或者毁灭这批军火,知道吗?如果夺不回来!也毁灭不了!我就杀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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