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山又快步的往楼上走去,楼上也和楼下一样犹如被强盗洗劫过一般。
江远山飞快的下了楼,揭开一个黄埔学员的嘴上的烂布,这黄埔学员第一句话差点没有让江远山崩溃:“快帮我揭开捆扎我的绳子,我要去厕所受不了了!”
江远山一边帮这学员解绳子,大约知道了个事情的起因大概,原来是越秀滇军的王墨林长官下令绑走了晟家的人。
江远山看着狼狈不堪的黄埔学员往屋内跑去,他解开另外一个学员后翻身回到屋内,上到二楼他的房内。
在已经打开的壁橱上,他打开了一个暗格,暗格里是他的匕首火蓝,和几块银元。
江远山手握刀柄,轻轻地拉开黑色兽皮匕首套,雪白锋利的匕首出鞘,双刃刀锋闪耀着火蓝的锋芒。
他用手摸了摸锋利的火蓝匕首,将匕首重新插入兽皮套内。
江远山将火蓝匕首绑在自己的左前臂上,他捡起地下几件自己的衣服慢慢地换上,穿上一双凌徽茵给他新买,他一只舍不得穿系带黑皮鞋。
他英俊的小脸上不是一个少年应有的表情,满是杀气,他明亮的双眸无比的冷峻;他用手摸了高高的鼻梁,他慢慢地整理好自己的房间,轻轻地关好房门,临走时拿出暗格内的几块银元……。
楼下那两个黄埔陆军军官学校学校的学员,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江远山关好晟家的院门,在上次遇袭的地方坐上一辆人力车轻声道:“去越秀大街!”广州陆军军官学校内,两个被江远山解开绳索放出的黄埔学员,正在恽教官的办公室汇报晟家的情况,恽教官办公室里另外几个教官看着恽教官,等待恽教官的意思。
恽教官看着这两个学员道:“你们说是江远山将你们放出来的,江远山他人呢?万一江远山单枪匹马去营救晟家母女,你们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逃回来的一个黄埔学员摄摄道:“我们也是一心急,将这个解开我们的少年给忘了!”
一个教官道:“现在整个越秀都是滇军和桂军的天下,我们也不好派学生兵去要人,也许他们就等着我们出手!他们可以找一个正当的理由攻击我们也不一定!这样整个广州就乱套了!”
另一教官也点头道:“现在滇军和桂军调动频繁,他们的兵力都已经布置道广州郊区去了,广州公安局,兵工厂等重要的区域外围他们都已经布置了重兵!”
恽教官点点头道:“滇桂兵力名义上是归许总司令统辖,但却完全掌握在杨陈的手中,现在的广州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滇桂军的王国世界!”
恽教官看了看还站在一旁的两个黄埔学员道:“你们先下去休息!辛苦了!”
恽教官见两个黄埔学员离开:“两位,我们是不是应该组织几个手脚功夫利落的骨干力量,穿便服前往越秀以备万一,江远山没有行动则罢,若行动,我们接应一下也好!”
一个教官点头道:“要刚才两个学员也去,他们认识江远山,最好能阻止江远山的行动!”
然而他们怎么也没有料到,江远山已经行动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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