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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开罗网小惩黄三霸,戒杀生免遭众生怨

这宇宙世界上,不论你有什么信仰,该存在的依然存在,非典病毒席卷中国的时候,病菌可不管你什么信仰和血统!灵界在所有宗教中都被承认存在,各宗教的争议无非是自己的神是最大的,唯一的,天下无敌的等等,但是对于地狱,灵界几乎保持高度一致的认可!并不因为你是回民或者汉民,又或者哪个少数民族就能没有此问题!宇宙这么大,生命体也不可能仅仅只有人类,神也好,佛也好,仙也好,都不可能是唯一的,当然这世上也有一种人,就是打死也不信看不到的事物,就非得把煤球说成是白的!宁死不屈的也有,只能固执的认同自己眼里看到的世界!其实这种人很可悲。

对于少数民族和其他宗教,我和老易既不排斥,又不愿意过度接触,对于不甚了解的事物,保持观察的姿态是最安全的,我的一位上海朋友曾经在2000年的时候骑摩托车去云南游玩,一行数人,后来进入了黑苗地区,据说是进了寨子,现在山里的苗族也经常接待游客了,所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位老兄一时性起,和寨子里一个长的很漂亮的苗族女孩发生了关系,人家全家高度热情的挽留他在苗寨住了2个多月,当然这期间保不准这老兄对人家姑娘说过什么山盟海誓的话,2个月过去了,这老兄该回上海了,毕竟山区的一时新鲜和大都市的现代化没法比,姑娘家再次挽留不成,姑娘对这老兄说:“你是我的人,早晚你得回到我身边!”

这老兄回到上海后没几天就发烧,拉肚子,看遍了上海的医院也找不出问题,一个月后人就奄奄一息了,恰巧他弟弟认识我,跟我说了这事,我感觉此事跟苗寨姑娘有关,死马当活马医吧!于是建议那老兄回苗寨看看!这一去14年没有再回上海。每月还打电话给我,约我去云南玩,这老兄在苗寨啥活都不用干,就是闲着!活活给人家当了种马,那病倒是回了苗寨就好,离开就犯!上个月还给我打电话聊天呢,他知道自己中了苗家的蛊!这辈子甭想离开苗寨了!

解决完了黄仙儿附体的事,老易和我觉得这老百姓中对传统文化,宗教的理解太浅了,大多数还处在迷信的状态,很多寺庙有又过于商业化,旅游化。真正能用老百姓听的懂的去掉话,来普及知识和宗教意义的凤毛麟角,于是决定以我俩的微薄之力做一些普及知识的工作,我在微信朋友圈里发布了在一个茶楼开民俗知识免费讲座的信息,没想到感兴趣的人还真多,随后的两天都是找我报名的,要求来参加这个讲座!

茶楼的房间不算太大,可容纳20多人,还没开场很多感兴趣的朋友就围着我和老易咨询各种各样的问题,有些问题让人难以置信,有的又是哭笑不得,自行车丢了,也能联想到是不是被鬼缠上了。老易丰富的周易风水知识让到场的所有人耳目一新,从皇家宫殿的风水,到自家房型的格局风水,有哪些禁忌,什么人适合做什么工作,五行如何匹配的等等,讲座之后大家又是围拢上来提了各种问题,其中有一个女士说了一件比较诡异的事情。

这位女士姓宋,宋姐是做化妆品生意的,她有个亲侄女,说是和同学玩“笔仙儿”之后就看见女鬼了,女鬼天天跟着这女孩,现在连学都上不下去了,问老易和我能不能给解决这事,花多少钱都没关系,主要是女孩是爷爷奶奶的心尖宝贝,孩子总折腾,老人也受不了,整个家都乱套了。

这种事当然义不容辞的欣然接受了,我从来不认为鬼还能比人的办法多,况且多数都是自己心魔所造,心里的鬼多大,外面来的就多大。所以也没当做太可怕的事,互留了电话,要了女孩家的地址,约定好了时间。认为这事就跟黄仙儿附体一样,轻轻松松就能搞定,却没想到给自己也惹来一顿麻烦,差点废掉一只眼睛。

茶楼讲座刚刚结束,老王火急火燎的跑来:“两位老师,还得麻烦你们去一趟穆头儿家,那东西又回来了,这次迷的不是老爷子了,改成老太太了!不停的哭!”

我跟老易这个尴尬啊,居然一次没给人家解决干净?这“黄三儿”胆子太大了,真是给脸不要脸了非要激怒我们动用厉害手段了!

穆头儿家上次我们没进去,只在小区里解决得问题,原来穆头儿并不住这,这里只是老爹老娘和妹妹住,一个大三室!一进门就听到里屋传来似哭似唱的声音,“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太上老君观音菩萨,我命苦啊~~”,那腔调就像农村里出殡时花钱请来的专业哭手一样,哭天喊地的雷声大雨点小。穆头儿的老爹,就是之前的“佛爷”看见我和老易进来,赶紧过来握手,连声称谢,又急忙介绍情况:“昨个夜里,我看见鞋坑儿里跳出一个一尺多高的小老头,带着瓜皮帽,就像过去的地主老财一样!我就喊老伴,老伴醒了一看什么都没有,然后就哭,不停的哭闹!说我没良心,我这老伴几十年了也没跟我翻过脸这回不知道怎么了,是不是也让黄仙儿给迷上了?”

这老爷子思路挺清晰,语言表达也很准确,只不过因为之前的搞笑环节,不论他怎么说,我心里都觉得好笑,都觉得那不是他自己的思想。

戴瓜皮帽一尺多高的小老头,那一定是黄仙儿了!走进里屋,那老太太坐在床上,女儿,亲戚在旁边围着,老太太面前有个放在床上的小方桌,桌上放着烧鸡和啤酒,老太太正在快速的啃着烧鸡,不时的抓起杯子喝口啤酒,旁边盘子和塑料兜里一堆鸡骨头,穆头儿的妹妹看我们来了,赶紧说:“我妈妈都吃了三只烧鸡了,喝了好几瓶酒了,不给吃就闹!”

刚说到这,只见老太太停住咀嚼,突然哭腔的又唱起来:“三月三,蟠桃宴,王母娘娘请众仙,铁拐李,把眼挤,张果老倒骑着毛驴,蓝采和,下天梯,篮子里装着大鲤鱼,何仙姑,俏俏地,馋死那天王托塔李、、、、、、、”。

“三月三,供大仙,方法给你说周全,上香莫忘五七九,水酒定要三供三,公鸡要红不要白,鸡血一定放一边,供鱼最好供鲤鱼,鱼跃龙门日子宽。猪肉不能上肘子,放了肘子走老仙、、、、”。

我和老易静静的听着,这一整套啊,还真是第一次听到,可笑的是这不都是按动物仙家儿的习俗和欲望说的吗?真正有神仙的话,能要水酒烧鸡?那天上也不必去了,都穷成这样了!

我见老太太唱完又吃烧鸡,于是大声说:“黄三儿,你给脸不要脸是吧,上次饶你了,不长记性?”

老太太狐疑的抬起头:“谁是黄三?你看我是黄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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