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雅言白看她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那边，幽暗的地下水道里马云飞已经被好几波的脏水冲到，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湿透了，散发出一股*的臭味。就算现在天气已经转暖，可也经不起这般，冻的他坐在那里瑟瑟发抖。

“喂，有人吗？”马云飞再次扯开喉咙喊着，可是回答他的依旧是那不清楚的回声。好不容易积聚起的口水滋润了一下喉咙，马云飞再次喊起来，可到最后变成了破锣一般的叫声，得到的依旧是沉闷的回声。

黑暗里，一双墨色的眼睛，看着发生的一切，发出一声极轻的冷笑。这一切都让他禁不住想起那个夜晚，其实只是几个月前，但是他却觉得已经度过了一个世纪。生死的分离，永远是度日如年。现在，只剩一具空壳般的身体和一颗死去的心。

他恨，恨所有的人，恨那些见死不救还要再加一刀的人。他发誓，要报仇，要杀掉所有的人，所有伤害她的人。

隔着马云飞不远的地方，同样的环境，差不多的位置，一个女人，“王八蛋，你给我出来，出来啊！”那个喊骂的声音歇斯底里，因为声音太过激烈，嗓子有些沙哑。

“哗”一股巨大的流水，把女人后面的话全部吞没，脏水夹杂着脏污涌了过来，女人躲闪不及，好多脏污都被吃进了嘴里。女人一下子就把吃进去的脏污给吐了出来，呕到连黄疸水都出来了，嘴巴里还是一股子垃圾箱里的味道。

“啊……”女人嚎啕大哭起来，黑夜里的眼睛不屑的看着这一切，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黑暗一点一点吞噬整个世界，腥臭的积水随着他的脚步四处飞溅，在西裤的裤腿染上片片黑斑。地底下几十米处走出来一个人，换掉散发着腐臭味的外套，穿上一套合体的西装，喷了一点浓烈的香水，混迹到了人群里面。

灯红酒绿，再正常不过的夜晚，却因为这个男人，而注定了不平静。

五个小时之后的夜晚，一间公寓楼里，四个男女被绑在不同的位置上，在差不多的时间里醒了过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你知道我是谁吗？”男孩原本在迪斯科里和一个金发女子痴缠，却在关键时刻肚子疼了起来。男孩怪自己不应该不明不白的喝陌生人请的酒，而错过了这次和金发美女滚床单的机会。

“你，你谁？”一个沙哑的声音，听得出是用嗓过度。

“谁？还有其他人吗？”男孩惊恐的问道，转过头，借着窗外暗淡的月关个，他似乎看到房间里真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另外的，看不出男女的几个人。

“嘘，小声点”突然一个怪异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打断了他的话。

“你，你，你想干什么？”男孩吓的差一点尿裤子。

“别怕，我不是坏人”一个幽黯的声音传来，像是从地狱里历练过一般。终于，一个女人受不了了，“啊……”的叫了起来。

“叫吧，大声叫吧，趁你还能叫的时候赶紧的叫。不过，我忘记告诉你了，这个房子用的全是隔音材料，所以……”果然，女人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乖乖的停下毫无意义的喊叫。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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