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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让她蒙面示人(第二更,求首订!)

女人的心一紧,不过,立即恢复了随机应变的能力:“我是这儿的佣人。”

“佣人?”贺一搏摸了摸下巴,仿佛有些不信的样子,他围着杨心蕾转了一大圈:“你蒙着黑布干什么?揭下来,让小爷我看看。”

说着,贺一搏准备去扯女人脸上的黑色面纱。

“不,不可以。”杨心蕾下意识的保护着面纱,不料,贺一搏恰巧抓住了女人的手,他惊叹的出声:“哇,好软的手,好滑的皮肤,今天小爷我非要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杨心蕾慌乱无比,贺如风的规定她谨记在心,若是被他知道自己以真面目示人的话,又不知道会扯出什么样的麻烦呢。

倏然,贺一博的大手‘突’地被遏止在空中,两个人回头一看......

——是刀疤。

刀疤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力大无穷,将贺一博的手从杨心蕾的面纱一角挪了下来,站在一旁,恭敬的说:“二少,贺少在静安室等您。”

贺一博其实一直比较忌讳刀疤,因为刀疤是贺如风的心腹,只是极其不满的‘哼’了一声,挑头离开了。

一股子沁人心脾的味道从空气中蔓延开来,贺一博试探性的将手举在鼻尖,仔细一嗅,眼睛一闭,立刻陶醉在其中,他忽然想起来了,刚刚他的手只碰过那个蒙着黑色面纱的神秘的杨心蕾,纵然,贺一搏恍然大悟,这个香味儿是从那个女人身上传来的,眼睛微微眯起,心里笃定一件事:那个神秘女人不简单。

静安室。

整整齐齐的怀旧墙砖被制定成了菱形码在了墙上,仔细望去,细心的人便会发现墙上会隐隐约约跳跃出来两个字母:Y和H。

贺一博进来以后便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味道,也就是他手上的味道,他对那个神秘女人越来越感到好奇了。

红实木的茶几摆在地面上,两个红木榻榻椅各自在一边,桌子上摆着茶盘,茶巾,茶匙,茶荷等茶道物品。

贺如风微微闭眼,眼球自然的滚动,薄薄的耳膜犀利,他缓缓开口:“来了。”

蹑手蹑脚的贺一博一听话,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大咧咧的坐在贺如风对面:“哥。”

“恩。”贺如风睁开双眼,轻声答应。

贺一博——是贺家的二公子,常年留学在美国,性格嘻哈,外向直白,被外国文化洗礼了,活脱脱一个香蕉人。

贺一博环绕着四周,不经意的问:“哥,你这屋子里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香?”

贺如风一边洗茶一边淡淡的回应:“没什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爸知道?”

明显的转移话题贺一博又怎会听不出来,他摘掉耳机,扔在一边:“爸还不知道呢,我准备在你这儿玩几天。”

“好。”贺如风为两个人布满了茶:“不过我这里很无聊。”

是准备下逐客令了么?

贺一博摆摆手:“没事,对了哥,你的岛屿怎么有一个蒙着黑色面纱的女人呢?她为什么要把脸遮住啊?”

听闻这个,贺如风的手微微一顿,青筋凸起,攥紧了茶把儿,他见过杨心蕾乐?该死的女人,谁让她四处乱跑了,不过不能在贺一博的面前表现出来,也不能让贺一博知道杨心蕾的存在。

“......哦。”贺如风故意慢吞吞的回答,左思右想,无所谓的说:“她啊,是我死岛的佣人,长相奇丑无比,而且身上长了很多红色斑点,所以蒙着脸,害怕吓到别人。”

贺一博一直盯着男人的眼神儿,他心里一笑,面上却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作势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这么恶心,我.操,以后见面我得绕着她走。”

“嗯。”贺如风淡淡回应,自然的跳过这个话题。

贺一博品了一口茶,陶醉的说:“恩,好喝,哥这是什么茶啊?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喝过啊?”

一说起茶,贺如风的眉宇间扬起一抹骄傲:“这茶叫做‘冰寒红花’,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稀有茶类,只有我这里有,因为这个茶对于温度很挑剔,只在零下40°的气温中保留七七十九天才能够初见原形,而后又要将它埋藏在冰天雪地中九九八十一天,而且它一年只长一块,今天你有口福了,是我刚刚取回来的。”

贺一博垂眸,果然,白色瓷片的茶盏中浮着颜色娇艳的红色花朵,格外诱人。

“看来我运气不错哦,哥,我晚上住哪啊?”贺一博摇头晃脑的说,而后,敲了一下太阳穴:“要不,我跟你一起住吧。”

“不行!”贺如风果断的拒绝了。

随即发现自己的情绪太激动,慢慢解释:“我不习惯和别人睡,今晚你就睡在静安室吧。”

“哦。”贺一博应声,看着贺如风激烈的反应,对这所死岛越来越好奇了。

贺如风深吸了一口气,品茶的功夫将恼怒压了下去,这个关键时刻,贺一博来捣什么乱,今晚他还要和杨心蕾温存,一定不能让他破坏了。

“很晚了,你早些休息。”贺如风首先起身,他径直走过男人身边,推开门,对站在门外的刀疤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看住他。

刀疤悄无声息的点头。

*

杂房。

杨心蕾将刷干净的碗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橱柜里,又将动物的饲料混合好,分别倒进了各个食槽中。

她望着那满满一桶水有些皱眉,太重了,实在是太重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仿佛要下多大决心似的,她抻起胳膊欲准备将水桶拎起,突然间,觉得轻快了好多,那只水桶被人抽走了,杨心蕾下意识的回头望去,竟然是贺如风,他轻松的将水灌进了水缸里。

“笨蛋。”贺如风轻骂了一句。

“多谢贺少。”杨心蕾其实很想娇滴滴的回他一句:都怪你,让我做这么重的工作,可是转念一想,她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呢。

‘砰’的一声巨响。

贺如风将地上的另外一大桶水踢翻,水洒在了杨心蕾的脚上,湿透了鞋子和小腿肚。

“呀——”杨心蕾惊呼,急忙躲开,气鼓鼓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贺如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凑近她,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笑着说:“对,我就喜欢你这个表情。”

天啦。

杨心蕾崩溃了,原来贺如风故意踢翻水桶就是为了要她一个表情啊。

“我收拾一下。”杨心蕾准备弯腰。

贺如风一下子将她捞起,又将空水桶踢的远远的,霸道的说:“不准捡,让佣人收拾就好。”

呵,杨心蕾自嘲:她不就是个佣人么。

于是,心里这么想的嘴里也就这么说出来了:“贺少抬举心蕾了,这个工作是我的分内工作,因为,我现在就是佣人。”

话里话外,都略带着阴阳怪气的声调。

贺如风凑近她,眯起眸子,摸着她的发丝:“你生气了?”

“不敢。”

“你不是不敢,而是没资格。”贺如风立刻变了腔调:“杨心蕾,记住你今天的身份,不要总是跟我耍小脾气,你以为我还会像从前一样惯着你,*着你么?”

杨心蕾在嗓子眼儿里低低的说:“不会了,永远不会了。”

这句话贺如风并没有听到,他大步向前,带着不可抗拒的口吻说:“今晚你跟我回冰凌卧室。”

暧.昧的话被贺如风说的清纯明亮,杨心蕾怔在原地,突然觉得自己是随传随到的破旧女人一样。

贺如风往前走了几步,没听到后面跟随的脚步,他顿住脚步,转过身体,看了一眼傻乎乎站在原地的女人,不悦的蹙眉:“跟我走,磨蹭什么?”

*

夜色迷人。

天际上的繁星如同细碎的钻石一般铺洒在天空中。

冰凌卧室的夜里更是格有一番情调。

地中海的格调在深夜里让人有一种进入汪洋大海的感觉。

四周的墙壁都是采取了萤火虫的发光物体来研制涂抹而成的,所以贺如风的卧室闪烁着荧光绿的炫目,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一张圆圆的大*上,从天花板起吊着一张透明的紫色的纱帐,纱帐微微垂下来,显得无比的浪漫与柔情。

贺如风从浴室内出来以后便看见杨心蕾垂着头拘谨的站在浴室门口,胳膊上还搭着一条浴巾。

杨心蕾下意识的抬头,一见男人赤luo着全身,她的脸‘倏’地红了,急忙低下头将浴巾递给男人。

可是男人却迟迟不接过来,反而扬起一道醇厚的声音:“怎么?害羞?又不是没见过,你忘了?你的第一次还是我的,你怎么会忘记我的身体?嗯?”

“贺...少,你先围上吧。”杨心蕾自动过滤他的话,再一次将浴巾往前伸出。

粗重的呼吸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杨心蕾都不敢呼吸了,贺如风展开双臂,往前迈了一步,慵懒的说:“替我围上。”

“......”杨心蕾捏着浴巾迟迟不动弹。

他让自己替他围浴巾,那么也就是说要看光他的身体,她有些不好意思。

“快点,别耽误时间。”贺如风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头顶。

“呃...好。”杨心蕾猛地抬头,男人健硕的胸膛,整齐的腹肌,结实的腰身撞进了她的眼帘.

她下意识的准备低头,不料一双大手比她快了一份,倏然擒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杨心蕾无法移开视线只好硬着头皮展开浴巾,两只纤细的胳膊绕过男人的身躯,刚刚拽过浴巾的一角,忽地,男人一把扯掉了浴巾,将杨心蕾死死的抱在怀里,粗噶的嗓音传来一句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不用围了,一会还要脱。”

“贺少。”杨心蕾轻轻扭动身体。

“叫如风。”男人低声命令。

杨心蕾的心脏‘砰砰’直跳,两个人的体温融合到了一块儿,她舔了舔唇,温柔的唤道:“如风。”

男人满意的舒叹了一声,环住她,将她身上的睡袍从后面扯开一点,淬不及防的将她横抱起来,径直走向大chuang。

“唔...”贺如风压的女人喘不过气来,杨心蕾别过头不去看男人滚烫的眼神。

这*,贺如风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以柔克刚的致命感,欲罢不能的舒服感。

殊不知。

冰凌卧室的落地窗前,一个男人悄悄的目视着这一切。

贺一博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心里暗想: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实在是太美了,美的令人窒息,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跟贺如风竟然有一腿。

贺一博悄悄的猫着腰从后门回到了静安室,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未来的嫂子,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你又有什么事?”那边不耐烦的说着。

贺一博嘿嘿的笑着,随即慢悠悠的说:“我哥他每晚怀抱美人,你也真能受得了?”

“你说什么?”那边扬高了声调。

“我哥在死岛。”贺一博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贺一博晃悠着脚,舒适的躺在*上,笑米米的自言自语:“明天又要有好戏看了。”

*

翌日清晨。

贺如风首先醒来,他原本想舒展一下双臂伸一个懒腰,可是却有一个阻碍让他无法施展这个动作,下意识的看去,杨心蕾香喷喷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两条手臂依赖的紧紧的环住他,脑袋窝在他的心跳处,绵柔的发丝搔的他痒痒的。

男人满足的笑了笑,这种感觉真好,如果可以一辈子这样,他宁愿圈.禁她一辈子。

“唔......”杨心蕾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主动把自己贴近了男人,柔柔的叫:“如风。”

这一声‘如风’叫的男人是神魂颠倒。

“起*了,宝...”贺如风下意识的想叫一声宝贝,可是一想,还是算了。

于是,改了口,声音虽然冷淡却透着不可掩饰的幸福:“心蕾,起*了。”

杨心蕾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第一个见到的人便是贺如风,这是她曾经梦里梦见过无数回的场景。

她流露出一抹明媚的微笑:“好。”

身体刚刚抬起,男人将她横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腰间,贺如风故意上下动弹了一下,暧.昧的提醒着她:“它有反应了,怎么办?”

杨心蕾自然也感觉到了臀部的反应,她羞红了脸,垂眸摇着头:“我不知道怎么办。”

“不知道?”贺如风故意问道,他挑了挑眉,作出思考的动作,缓缓而道:“昨晚你不是知道怎么办么,怎么今天却忘了呢?”

“不要,如风,别。”杨心蕾两只小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我有些痛,可以休息一天么?”

不经意的一句话偏偏让贺如风想偏了,他抓着她的小手答应着:“嗯,可以,不过,只休息一天,明天给我。”

“......”杨心蕾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坏,但是在她心里却是坏的有魅力。

忽然,贺如风做了一个仰卧起坐,直接坐了起来,捧住女人的脑袋,对着她的唇烙下一个wen:“早安吻。”

杨心蕾的心里滑过一阵甜蜜。

俗话说,好光景不会长。

两个人的温.热.缠.绵维持了没有多久,冰凌室外就传来一阵吵闹声:“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可是你们贺少的正牌未婚妻。”

“不行,贺少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咣当。’

卧室门被人推开。

来人竟然是林知梦。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但是言行举止却玷污了这个纯白色,当她看到大chuang上的两个衣不蔽体的人时,火气‘嗖’的上来了,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绕到杨心蕾的*边,毫无预兆的揪起女人的头发,左右开弓狠狠的扇了杨心蕾两个耳光,杨心蕾娇嫩的脸蛋上立刻浮现出两个通红的手掌印儿。

紧接着,难听的刺耳声劈天盖地的传来:“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狐狸精,破鞋,你竟然敢*我的未婚夫,早在清圆别墅的时候看出来你别有居心,没想到你居然追到死岛爬上了我未婚夫的chuang。”

杨心蕾被她说的不知所措,她下意识的抓住贺如风的手腕,水蒙蒙的眸子里满是祈求:“如风~”

女人原本以为贺如风能够维护自己,可是没想到,贺如风推开了女人,扬起手腕戴上了手表,薄凉的唇吐出一句让她心寒的话:“知梦说的没错。”

杨心蕾忽然觉得周遭好冷,冷的让她窒息,脆弱的心房在那一刻陡然坍塌,仿佛海水击起了层层波浪将她淹没,没有人能够救她,只是任由她自生自灭。

贺如风原以为会在心里滋生一股子报复的块感,可是当他触及到女人绝望的眼神时,他的心却无比的难受。

在一旁的林知梦见此情景,心里欢呼雀跃的不得了,自认为自己在贺如风心中有一定的分量,她立刻颠颠的跑了过去,坐在贺如风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娇滴滴的说:“如风,你来死岛怎么不带人家来?人家都想你了。”

贺如风并没有推开她,但是语气中夹杂着明显的不悦:“谁让你来的?”

“贺伯父啊。”林知梦骄傲的说,故意拿贺老压制贺如风:“贺伯父不放心你,让我来照顾你。”

杨心蕾一听‘贺伯父’三个字惊了一下。

男人掀开被子,套上了银灰色的衬衫,淡淡的瞅了一眼呆滞的杨心蕾,指了指门:“你出去,继续干活。”

难咽的苦水一点点从喉咙内涌入,就连吞咽都无比的疼痛,她颤抖的手捏住被子的一角,刚要下地,头发又被一双手无情的揪了过去:“如风,她*了你,我不想就这么算了。”

头皮被撕裂的疼痛感让杨心蕾紧皱眉头,她却不敢反抗,因为贺如风不会维护她的,她忽然间觉得自己好失败。

贺如风这时早已经穿戴整齐,工工整整的站在两个女人面前,不咸不淡的问:“你想怎样?”

一句话抛出,杨心蕾诧异的望着淡然的男人,她从来没想到贺如风也会这样纵容,惯着,*着其他女人。

林知梦松开了女人的头发,拍了拍手掌,扬眉吐气的说:“如风,我们在这儿结婚,让这个践人亲眼看着死心,然后再把她送给你的弟弟贺一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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