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唉声叹气的替杨心蕾诊治,将十根血肉模糊的手指头包扎好,皱着眉,摇着头走出了潮房。
马克拦住医生,往里面努努嘴,压低声音问:“她怎么样了?”
“哎,那手指头都没法看了,另外,我怀疑病人的身上也有伤痕,只是在敏感的地方,我不方便上药。”杨心蕾在**上每翻滚一次,都会痛苦的呜咽一次,所以医生怀疑杨心蕾一定是受伤了,他从医疗箱里拿出一管药:“把这个药膏找一个方便的人替她涂一下,另外,病人住的地方只会让伤口恶化,我只能帮到这了。”
说着,医生放下药膏,转身离开。
马克握着药膏不禁呜呼哀哉:最方便的人便是贺少了,除了他,谁敢替心蕾小姐上药啊。
只是——
千思万想,马克鼓起勇气在贺如风的书房门口徘徊了很久。
书房内,男人沉厚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马克,什么时候学会鬼鬼祟祟的了?”
马克一惊,弯起关节,叩响了门,得到应允后,进了书房,径直来到贺如风的桌前,思量着说:“贺少,医生走了。”
“恩。”贺如风淡淡回之。
“我让司机把医生亲自送回了家。”马克吞了吞口水。
昂贵的钢笔滚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闷响,贺如风不悦的声音在书房中乍响:“再废话,就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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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求留言,求推荐票,马克兄弟,您老人家的废话是挺多,有事说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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